“刘光斗,在掰包谷啊?找你有点事情,回来一下啥!”
刘光斗正在地里面掰玉米,这个季节正好是收获玉米的季节了。忙碌非常的忙碌,玉米叶子刮的人全身疼。
时不时的,还有这边玉米地里面那种特产火辣子,碰一下全身疼的你要命。
虽然说,自己儿子争气了,如今一个月几十万上百万。
但是这老两口,从来没有飘,也不知道应该怎么飘。
他们的日子,还是和从前一样,清晨劳作,傍晚回家歇歇。
几十年了,从来都是这么过的,他们很难改变自己。
因为他们,从来不知道怎么飘,为什么要飘。钱是儿子的,以后他要搞事业,要修房子要结婚都要钱。我们给他存着,以后给他就好了。
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的身上带着一种特有的淳朴。这种淳朴,真的让人欢喜。
听到有人喊自己,刘光斗从玉米地里面抬起头来。
这块地这里,只有刘光斗一个人在这里忙,田有凤在另外一个地方。
刘光斗头顶上,还带着的是那种草编织的五块钱一顶的草帽。不过此时此刻的他,浑身都是灰扑扑的了。
“那个喊我啊?”
闻言,现在公路边上的一个六七十岁左右的老头儿,拿下了嘴里的烟杆,并且他么的嘴里的口水就像是水枪一样飙射了一口。
我勒个去,这吐口水的姿势,可以说气质这一块那是拿捏的死死的。
咳咳,很难想象这是经过了多少次的训练才有这个技能的。
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穿的人五人六的,这么大热天的还他么的穿个西装皮鞋。
“是我,你二大伯,你上来我找你有点事情说一下。”
刘光斗看了看对方,笑呵呵的热情的道“原来是您老人家啊,您不是在镇上的嘛,啷个跑过来了呢?”
一边说着,刘光斗卸下自己背上的背篓,然后几步就来到了公路边上。
旁边这个年轻人,刘光斗并不认识,这个青年似乎有点嫌弃,看到刘光斗上来他急忙后退了两步。
“我这不是找你有点事情的嘛,所以过来一趟。今天还在掰包谷啊?”
刘光斗笑了笑,一屁股就坐在公路边上,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之类的。
“是的嘛,今年种的有点多,到现在还在忙。还有好几块地,到现在还没动。”
“能搞好多耶?”
问到这里,刘光斗稍微有点骄傲。
“那起码得话,今年啷个都要有个四五千斤包谷嘛!二伯,您老爷子找我有啥子事呢?”
这位所谓的二伯,此刻耶坐在了刘光斗身边,一边抽着旱烟,一边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这个年轻人。
“这是我家老大的娃儿宝娃子,你还记得到不?”
刘光斗看了一眼这个人五人六的年轻人,对方对着刘光斗挤出了一个微笑。
“这就是宝娃子啊?都楞个大了?这一晃,只怕是十来年没见过了哟!”
这位二伯此刻,也急忙对着这位年轻人道“快点喊伯伯,这是你刘伯伯。”
年轻人非常不乐意,但是似乎想到了什么,最后还是叫了一句。刘光斗虽然见识不多,但是他看人还是行的。
这个年轻人的态度,他稍微有点不舒服了。不过也没有说什么,自己一个长辈总不可能去计较什么的。
“光斗啊,是楞个的,宝娃子这个娃儿呢,也是比较争气的。在县里面搞了一个公司,员工不少,有十多个人。
这不是最近嘛,他公司要接下来一个活,需要一笔钱垫底。我听说你手上有几十万,我想说要不要腾开来了给我们用一段时间?”
刘光斗一愣,随后就看着这位二伯。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