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张义。
因为那种声音只有被人给捏碎喉咙,也就是声带,但却不触及气管的时候才会发出来的声音。
对!
没错!
眼前的张义,不但是个瞎子,还是个哑巴!
这不是张义,而是长着与张义一模一样脸颊的人。
但如果此人不是张义,那又能是谁?
答案简直是呼之欲出……!
可张义说了,他大伯几年前就已经下墓了,早已经被活埋在墓中,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就算古墓中有吃的,但没有淡水是如何活下去的。
更重要的是,人不可能连续几年过去,没有一点点变化的。
那可是张义的大伯,比他爸爸年纪还大的存在。
我抽空掏出了镇棺尺,把正在沉睡的四翅青蝉给拍醒,当它摇摇晃晃飞到半空的时候,我这才放下心来。
有这四翅青蝉保驾护航,我心里有底气多了。
我冲着对面的人喊道“我说的话,你能不能听得懂,如果能,就点头,或者摇头?”
可对面的人,对着我除了嘿嘿就是嘿嘿。
这种声音在这本就不大的空间之内,回荡起来,很是渗人。
并且,他竟然从地上缓缓站起,冲着空中飞舞的四翅青蝉抓了过去。
他当然是抓不到,但却依旧追逐着四翅青蝉在跑,只是每次他跑不了几步,便会直接摔倒在地。
但他就像是不知疼痛一样,摔倒之后,再次爬了起来,继续去抓那闪烁不定的四翅青蝉。
更甚至,连手中那吃了一半的老鼠尸体都不要了。
见状,掏出身上仅剩的打火机,点燃了距离我最近的烛台。
“滋滋……!”
一声细微之声响起,烛台被点燃,烛光没有丝毫地摇晃。
那微弱的摇晃也是我的动作所带动的风引起的。
我运起归息大法,感受了一下四周。
阴气有余,邪气不足,是一座相对来说比较干净的墓。
这里的干净,自然是单单指我现在所处的这个空间。
我还没有厉害到,能隔墙,感受方圆几公里的气息。
烛台的点亮照射了小半部分的范围,在大厅的中央位置放着一张方桌,以及两张椅子。
椅子的做工十分地精细,一看就是高级木匠之手。
我只能认出什么木头,但却认不出什么朝代。
但这并不难猜,除了先秦前后时期的朝代也没别的了。
椅子摆放得很是规整,分别放置在两边,其中一张椅子有坐过的痕迹。
桌子上没有任何东西,上面有一层厚厚的灰尘。
我没有去管另一边已经疯掉了的人,有四翅青蝉在那边,只要是活物,没有他搞不定的。
我用强光手电在这方桌之上照了一下,只见上面被人用手画出了一个扭曲的图案。
但我身为风水师,还是一眼看出了那是一副阴阳鱼的图案。
只是两侧没有了两个点,也就是鱼的眼睛。
“眼睛……!”
我缓缓抬头,看向了那青砖穹顶,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忽然间想到了什么。
就在我准备低头再仔细看看桌子上的图案时,一只被啃食过的死老鼠被人给啪地一下扔到了桌子上。
好巧不巧地砸在了那副阴阳鱼的图案之上。
而图案自然也被弄花掉了,同时也给我吓了一跳。
我猛的一转头,忽然间发现那四翅青蝉竟然被那疯癫之人抓在了手中,像一个没事的人一样在那嘿嘿的傻笑。
“你想干什么……!”
我掏出镇棺尺,的同时,修了一道雷神符想也不想的扔了出去,打在了那人的身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