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律法的事,何况这还是老太爷的产业。你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占镇国侯府的便宜?”
龙阳越说到后面语气越重,到最后直接奋力一拍桌子,桌上的酒杯与酒灌悉数被震落到地上,全部摔碎。
龙阳这一手显露自己的功夫,瞬间震慑全场,吓得周围的其他人全部都站了起来,哪里还有人敢嚣张地坐着。
现在众人算是明白了,龙阳今天不是来与他们交好的,是来兴师问罪的。
然而商蓟却依旧有恃无恐“龙阳,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看你就是新官上任想除掉我们这些跟随老太爷的旧人。”
“商蓟,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就你还敢妄自称老太爷的旧人。我早已派人查清了锦缎铺和你的家底,你以低价购买劣质布料,然后以锦缎丝绸的价格卖出,然后扣除上缴利钱外再私吞这中间的回扣,你可真是会做生意。就凭你一个锦缎铺的代理老板,居然在细柳巷有一栋独门宅院,你还要我说的更加明白吗?”
商蓟惊吓得连连后退,不可思议地瞪着一双眼睛看着龙阳,就这么一会功夫额头上已经浸出汗水了。
“你——你——”
龙阳擦拭了一下手掌上沾染的酒水,缓缓说道“其实,但凡你没那么贪心,不贪那么多的钱,我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查出来。你以为老太爷重病在家无暇顾及你,遂无法抑制你逐渐增长的贪欲,这才让你原形毕露。”
“你们倒是帮我说句话啊?”
商蓟向周围的人投去求助的目光,可大家都躲闪他的目光,树倒猢狲散的道理,这里的商人比谁都懂。
“可恶,你以为你们就干净吗?你以为他收拾了我就会放过你们吗?你们别做白日梦了。”
“商蓟,你这是间接承认了你当年罪行吗?”
“是又怎样?侯府的二夫人方舞烟是我母亲的亲姐姐,你不过一介入赘女婿,之前更是乱臣之后,身有污名。在侯府里也不过一个低贱角色,你能把我怎么办?”
商蓟搬出了自己的最大靠山,这才是他能够敢有恃无恐的贪赃原因。
商蓟原本以为,龙阳听到自己的身份之后必定会哑巴吃黄连,有苦朔不出,就算心里不服气也只能无可奈何得吞下去。
不曾想龙阳根本不给他一丁点的面子,怒目视着他“你是二娘的亲戚又如何,你触犯的是我南唐律法,你以为二娘她保得住你吗?来人啊!”
清酒坊里突然钻出几个人,个个人高马大,是龙阳从侯府里带出来的家丁。
这些家丁都是龙阳向王若琳借的。王若琳一听能够收拾到方舞烟,自然是非常的豪爽,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把他送到京兆衙门审办。”
“是,三姑爷!”
说着,一众家丁直接就把那商蓟给抬走了。
“龙阳,咱们走着瞧,我不会放过你的……”
众人目送着商蓟被抬走了,一个个目瞪口呆,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每个人都低着头不敢看龙阳,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等待着他的审判。
龙阳却不急着说什么,而是坐回到桌子前,命令酒坊伙计重新上了一坛酒和一支酒杯,慢慢悠悠喝起酒来,仿佛刚刚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
饶是如此,众人仍旧是不敢多说一个字,毕竟商蓟那般有背景有身份的人都落得如此下场,他们这些人一个不小心若是惹恼了龙阳,谁知会是什么下场。
只不过,他们没人再敢小瞧这位侯府赘婿,并非如传闻那般软弱无能,今日一见,行事作风雷厉风行,果敢果决。
“商蓟的下场你们也看到了,你们觉得你们自己干净吗?”
一片沉默……
“看来还是要我说出来!”
龙阳还未开口说,有一人直接扑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