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被架在椅子上,被按得死死的,丝毫都无法动弹,要杀要剐也就随意了。
洛尘用一个视死如归的死鱼眼望向熊墨,然后求饶道“老哥哥!咱能不能给个面子!今天那么多兄弟站在这儿呢,咱好歹也得进一下宾主之意吧?你这上来就把我和我师弟五花大绑,搞得我们俩很慌啊!”
熊墨不紧不慢的从一旁顺出来两个小漏斗,管子细细的,洛尘仿佛已经猜出下一刻准备发生什么,不禁咽了口唾沫。
“当初拉着小妹妹和我撒狗粮的时候,你可不是这般求饶的嘴脸啊?男子汉大丈夫何畏生死?今天你得先自罚一坛酒,要不然这事儿没个着落。”熊墨刚准备把漏斗插进他嘴中,洛尘激动的大吼道
“别介!你得先对我师弟下手啊!总不能让我一个人担待吧?”
凌纪松一脸懵逼的说道“大师兄,这管我什么事啊?我只是个无辜的人,说好的幸福呢?”
“你给老子闭嘴,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先替我喝半坛再说。熊老板,剩下的半坛酒就让兄弟们都均了吧,咱们走一个碰一个,烘托一下气氛岂不美哉?”
洛尘还想找理由开脱,看熊墨的架势,这是要把自己灌死的节奏啊!好死不如赖活着,面子问题不重要,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咱们今天就先怂一次。
白飞就痴痴的站在围墙上,笑眯眯的瞅着这一切,不要钱的闹剧不看白不看,特别是关于洛尘那个傻小子的。平日里天天看他装逼,好一个天道好轮回啊,没想到今天能轮到他,心中那叫一个舒坦。
熊墨点点头说道“让你师弟替你喝半坛,这一点我觉得没毛病,剩下的半坛你就别想着让兄弟们替你均了,天天想屁吃呢?就你这种死渣男,敢问在场的谁会为你挡酒?老老实实地喝你的,把我们哥几个惹毛了,再逼你灌一坛。”
这下洛尘是彻底无语了,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生怕再有个什么意外发生。这群人可不是开玩笑的啊,各个都是说搞就搞的直肠子,还是让凌纪松背锅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只见凌纪松哭哭啼啼的说道“大师兄你欺负我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洛尘直接甩上一句“长兄如父,你说呢?”
这一句话也把凌纪松噎死了,想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默默地看着漏斗的吸管口塞入嘴中,那叫一个生无可恋啊!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坐着等死吧。
熊墨又掂起一坛老酒,吐槽一句“长兄如父这句话是不是用错地方了?没想到平日里伶牙俐齿的你,还会犯这种咬文嚼字的低级错误,还真是让我大跌眼镜。”
额……好像确实用错了,不过无伤大雅,让这傻小子先替我挡挡酒,之后在开展下一步的计划。
此时洛尘的脑袋瓜子正在疯狂的转动,无数个想法涌现出来,基本上没一个能行得通的,特么的真是晦气,天无绝人之路啊!难道天妒英才?我洛尘今天便要夭折在熊记铁匠铺了?我不甘心啊!
“咕咚咕咚咕咚……”
凌纪松已经喝得头晕眼花,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昏过去。
他突然想起小时候生病喝药,味道和气味太过难喝,都是捏着鼻子或者找个漏斗猛灌,这也是一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一碗小小的藿香正气水,能让凌纪松听见名字就反胃恶心,你说说这得是多大的后遗症?
没想到今天场景重现了,大师兄说好的喝酒娱乐,怎么变成了活生生的受罪?
翻了几个白眼的功夫,熊墨将酒坛撤去,随后又把那根又细又长的吸管拔出来,凌纪松终于有了个喘气的机会,差点儿没吐出来。
熊墨连胜赞叹道“你这个师弟酒量可以,能把半坛酒喝下去,我熊墨敬他是条铁打的汉子。下一个就轮到你了啊,洛尘小兄弟。”
这时候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