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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凉音耳朵一震,眉头攒的像麻绳一样,“我妈好得很,你作为一个晚辈,诅咒年迈的老人合适吗?”
宋一然“。”
这就是欲加之罪了。
“阿姨,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外婆!”
郑凉音凉凉一哂,她以为自己已经很控制了,讽刺的笑声却清晰明了传到了宋一然耳边。
“用不上!”她说“来了先不用上楼,在楼下给我打电话!”
话落,大概是知道宋一然会照着做,所以毫无负担的挂了电话。
明明很正常的操作,宋一然却似乎听到“嘭”的一声,震的她心都跟着颤了好几下。
宋一然在不大的客厅,窒愣了好几分钟,之后进洗手间重新洗把脸,运动过后的皮肤光滑而粉嫩,不用太多化妆品的装点,美貌和气质已经胜过许多人。
拿出平常喜欢的浅色牛仔裤和白色衬衫短袖,外搭针织防晒服,连帽子和钥匙都忘了,只带了一只手机,就出了门。
出租车在医院门口停下,扫码付款,下车,从门口到住院部,大约还有七分钟的路程。
利用这几分钟,宋一然慢步,寻思郑凉音找她的目的。
刚才,在来的这一路,不是没想过,只是没有结果。
宋一然不肯放弃,两眼一抹黑的对话,会让自己陷入无情的被动之中。
只是,想再多次,仍然没有结果,而住院一部的门口,赫然就在眼前,那个电话中冷冷一晒宛如扎针一样的女士,她微微皱着的眉头,冷淡的面容,已然真真实实的出现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