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定于下午飞俄罗斯马加丹的行程被打乱,白白浪费了机票钱。
如果不是昨晚赢了七千多刀,张一即使没中弹,也会心疼死
被人推进手术室时,张一看到那个救自己的女郎已经在手术中,两人被安排在同一间手术室,同时进行摘子弹。
打了麻醉,张一在失去意识前,又给女郎来了几遍自愈术,确定她死不掉,这才放心让自己进入睡眠。
再次可以视物,已经就傍晚七点多钟,窗外天空已经变黑。
张一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躺在另一张病床上,还在沉睡的女人。
“ss,你醒啦。”哈维一直守着张一,担忧地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我没事,”第一次中枪,这痛的感觉张一一辈子难忘。
“对了,是什么人要杀我?”
想不通谁要杀自己,难到是印度人?
也只有印度富豪、阿尼尔安巴尼,有杀自己的理由。
但,自己可是整整送出五万箱啤酒给他!居然还不肯和解,比越南女人还要不如。
不过,张一相信,阿尼尔安巴尼会找自己和解,而且这个时间不会太长。
蚁蛹上瘾的特症很隐密,上瘾的人,会以为自己产生的是想喝酒的心瘾,而不是其它东西引发的上瘾。
以阿尼尔安巴尼,爱占便宜的心理,想来他自己一定会喝很多吧?
想到得意处,张一嘴角咧开笑,扯到伤口,又一阵钻心的痛疼。
“是昨天晚上那两个被我胖揍的小青年。”
哈维也很意外,没想到他们如此偏激,被打了一顿,居然拿着冲锋枪来报复。
张一能说什么,无力地躺在床上,这事没有对与错。
“ss,我得去一趟警察局,待会美琳小姐和理奈小姐会过来照顾你。”
“你会不会因此坐牢?”张一担心问。
哈维解释道“我是自卫反击,赌场门口的监控和很多目击者可以为我作证,不会因此坐牢。”
张一点点头,放心了些,加上米国白人遇到这样的事情,警察大都轻拿轻放,不会去为难他。
哈维离开不久,美琳和入江理奈找到病房里来,看到张一趟在病床上,两人眼睛双双泛红。
美琳咽声瞒怨道“能不能不逞强?待在农场不好吗?”
“你要是出事了,小七怎么办?陈叔一家怎么办?我们都怎么办?”
张一能说什么,总不能去反驳她,那也太没品了,只能受着。
见张一不辨解,美琳心软了下来,“听哈维说,是一个女人救了你,她在哪儿?”
张一平躺在床上,侧过头看向房间里的另一张病床,感叹道“是她救了我,差一点,就差一点,我们真的天人永隔了。”
顺着张一的视线,美琳看向病床上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惨白的女人,半响后道“她的好心,会得到一大笔钱。”
女人心里想什么张一不知道。
张一本想把女郎收到农场里工作,那怕她什么都不会干,只是当一个花瓶,也是一个好心的花瓶,结果被美琳这一下就给堵死了后路。
美琳又微不可查地递一个眼神给入江理奈,心思通透的入江理奈反应过来,接话道“是的,她理应到得奖励,我想她的理想一定是环游世界,而不是需要一份稳定的工作,这次她终能如愿以偿了。”
美琳悄悄向入江理奈立起大姆指,入江理奈比画一个ok手势。
张一不知道她们在下面搞的小动作,也不明白美琳这么做的原因。
翌日天刚刚亮,护士来病房量血压、测心跳。
这时张一发现女郎已经醒了,脸色也有了一丝红润。
“谢谢,你昨天救了我。”勇敢表达感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