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对着铺开的宣纸,却是轻声地描摹。
画画就是一种舒畅,禾苗也是一种长久不过的,虽然有些生疏,但胜于神往。
禾苗就是耐心地在那一处作画,先头部队已经把帐篷什么的都撑好了,卫子殷的大帐最为显眼,禾苗却是缓缓地把那一切都收进了画里。
喜公在旁边细细地涂上水粉颜料,倒也不错。
这幅画看起来太漂亮了。
香晚只笑了一声,却是收了笔,细看却也是十分满意。
“还算不错,喜公公您对颜色还是很敏感的,知道本宫要用什么颜色吗?“
喜公只笑道:“娘娘见了,奴婢以前不曾陪万公公么?每天都画得很好,那时却看得更多,不像娘娘那样,要是画得不好怪哉奴才身上。”
喜公公说完,禾苗就点点头说:“原以为你是喜欢,想教你,但也好,以后在本宫作画你就陪着吧,喜欢就跟着画两笔,作画就是心事重重的事。”
禾苗拍了拍他的肩头说:“等颜色干了些以后,就把它送到陛下那里,让陛下帮本宫做个题词,本宫回去休息。”
禾苗说完便走过来扶禾苗离去。
天也渐渐地晚了。
卫子殷大营前面没有看见禾苗本来有些着急,但却是往下看,禾苗正铺好画纸在一旁作画,他也是顺水推舟便让杨瑾城掌管禾苗的安,随后便和众将四处闲逛,也是自己最喜欢的几匹战马。
禾苗回大帐时,卫子殷正坐在那里,与容成夜等几个人谈了一番。
“臣等拜见宸妃娘娘
这些人站起来下跪,禾苗就是微微颔首,然后就是来到了陛下身边。
“公主求见陛下……“
禾苗看了一眼旁边的柔妃,却也没有开口,便是这样看着。
柔妃怨毒的看了禾苗一眼,禾苗却依然温柔的看着对方。
卫子殷略微有些尴尬地站起来,却是扶起了禾苗:“朕刚看见你在画画?现在回来可又画了?”
禾苗点点头说:“禾苗第一次到这巍山来打猎,只是第一眼便被那景致所吸引,这里可真好玩,多谢陛下带着臣妾来这有趣的地方。”
那柔妃却是温顺柔柔的在一旁开口:“宸妃娘娘,与陛下相比并不常伴驾陛下身边,不知规矩,落地后应该是到陛下面前报告才是,怎地如此不懂规矩,让众人好等!”
禾苗听了这话,却是双手捂住了双唇,有些诧异地左右看了看,幻羽也是捏了一把冷汗,不过禾苗却说:“陛下看,禾苗祖父是文臣,父母亲也是诗书传家,都说内子无召不可与外臣相见,臣妾还想要有所避讳,可是到了猎场这条规矩,却是知道也不算规矩。”
“不知陛下是否有过这猎场女则女训之类的,臣妾抱回去好好学习,毕竟是陛下的妃子,要是做得不好难免让人笑话,还好现在在场的都是陛下的亲信。”
卫子殷听了,又是拍拍她的手背说:“你这丫头,就是爱读书,哪有那么多规矩,出来休息休息,出来休息休息,禾苗想怎么做怎么做。
没多少规矩。”
禾苗听到这番话,却是微微点头,禾苗说完却是又想了一想,对柔妃说:“陛下说的是,出来玩儿就出来玩儿,臣妾刚进来,柔妃妹妹就不起身行礼,臣妾倒也愣了一下,如今想起来倒有点不自在,这里不是宫中哪有这么多的规矩。”
禾苗一言不发,那些武将大臣却是争论不休,禾苗微微一笑,喜公公便一路小跑着进来。
“殿下,娘娘,你的画已经准备好了…”
禾苗听了便面带喜色,立即说:“陛下竟答应让臣妾亲自为臣妾写一首诗,臣妾也已准备好了,只不知陛下何时还会写这首诗呢?”
禾苗半抱着朕卫子殷的手臂,调皮的样子,让卫子殷最喜欢,便刮了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