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踏着第一个鼓点缓缓地进了屋,却是举起了挽画,身姿摇曳,剑鞘上的风姿与她的逍遥意境相配,美不胜收。
刚刚听了禾苗的话,杨瑾城又饮了不少酒,但却是慢了两拍,不过随后便便匆匆入城,禾苗已然来到大殿中央,便缓缓地举起挽画剑,身姿如风拂柳,却是婉转声姿。
而禾苗却是把剑竖起,藏在剑后,却是媚眼如丝,闪躲片刻,却是看向卫子殷。
卫子殷瞧了一眼她这个样子,却是暗暗地笑了一笑,随即却是禾苗侧过身来,杨瑾城却是立即拔出剑来,禾苗慢慢下腰,却是转身,立即拔剑,两人双剑交错,在殿内发出刺耳的声音。
禾苗却是持剑向前,犹如飞燕踏马的姿态却是奔前而去,杨瑾城却是一个转身,接二连三的旋转,刚落地即回身。
杨瑾城举起剑来,禾苗却是立刻下腰,随即一挡,再来一刀,再来一刀,再来一刀,再来一刀,看向杨瑾城,眉峰一挑,便变换剑势,然后挑刺。
整支剑舞看起来热血沸腾,禾苗也是香汗淋漓,但却是旋身十五次,挑刺相接,如此竟让擅长舞剑者杨瑾城连连后退。
卫子殷看也是心疼万分,禾苗一向体格不错,虽然偶尔有些懒惰,但大部分时间,还是勤勤恳恳地练习。
禾苗的挽画剑在沉重的压力下,杨瑾城也不会太反抗,只是眼神中有些不甘,禾苗却是漂浮在身边的手忽然说“你还要颓废到什么时候?”
而杨瑾城却是突然一顿,顿时,禾苗便是剑背一拍,便转过身去收剑入鞘。
但杨瑾城听了这话,却呆呆地站在原地。
禾苗微微转头望着卫子殷,卫子殷拍手从台上走下来,却是把身上的披风接了下来,到了夜晚,难免有风大的时候,禾苗刚出了月子,又是一身大汗。
卫子殷自然担心她的身体不能承受,所以便当众绣了一段恩爱。
而容成夜却是突然站起来说“宸妃娘娘剑舞意境绝妙,却是绝技,成夜佩服。”
“可是,皇兄这么疼爱宸妃娘娘,也不应该让我们这一群不成婚的人看着眼馋啊!”
卫子殷却是扶着禾苗回来,拉着她的手看了一眼容成夜,说道“你倒提醒了朕,在做的都是自家人,你们谁家的好姑娘成夜引荐一个,诸位皇子还没成婚,若是眼热,趁早娶一个回家吧!”
容成夜微笑着退了回去,旁边曹元帅却是率先开口道“陛下,今天是喜庆的日子,老臣也沾染了陛下的光彩,只是求陛下赐婚而已。”
卫子殷扶着禾苗坐下,却是好奇地望着曹元帅说“曹元帅快去请起吧,朕只知道你有一个女儿,你还有第二个女儿要嫁给她吗?”
曹元帅也是点头微笑道“老臣这个样子,这个女儿还好,随她母亲去还算合适,要是再有一个,老臣就不敢想了,不过就是这个女儿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还请陛下做主,让她们今天完婚。”
曹元帅今天一提起,卫子殷倒是愣了一下,不过这也算是一件喜事,就笑着说“看来曹元帅是怕杨瑾城这金龟婿跑了啊,好吧,今天杨瑾城舞剑朕还没有赏他,那就请秋卫道算个最近的黄道吉日,朕亲自为他们主持。”
禾苗听了便点头,随即娇嗔道“陛下偏心啊,这舞舞的是两个人,陛下怎能赏赐一个呢?”
卫子殷揉了揉她的小手,却是问“爱妃却想得到什么赏赐?”
禾苗看着杨瑾城说“臣妾与杨瑾城共舞,却是想起家里的亲人来,不如陛下做主让杨将军做禾苗的哥哥,全是禾苗与家人团聚的心思?”
这件事卫子殷早和禾苗商量过,如今便顺水推舟地说了出来,卫子殷也没有停下,只是望着杨瑾城说“爱妃此话,杨国公和瑾城怎么看?”
杨国公便立刻站起来,说道“宸妃娘娘的母亲是杨家之人,若是按辈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