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正如此刻飘落的雪花,却是迎面而来。
禾苗的耳朵好似喝了酒,想就此沉醉。
“那年母妃十七岁,正是最浪漫的年龄,却是遇见了装得像太医的父皇,父皇对貌美的母妃一见钟情,只是母妃的确坚决地说自己是女官,生为陛下,死为陛下之鬼。”
“父皇对此颇为无奈,若是说破了身份,却是没有了其中的乐趣,只是不依不饶,母妃心中的善良,终于也被他感动了,便说出,若是这红梅能穿墙而过,妾身就是那出墙红杏!
容成夜说此处却也是笑容可掬,禾苗也觉得当年的太妃还真有趣,只是先皇并没有放弃。
“父皇相信人定天,就命人在墙上挖了个洞,把红梅伸到墙外,母妃一觉睡醒,可是父皇却不见了,当时的皇帝就是让母妃侍候。
他们俩这样才算相见。”
禾苗听完只觉得是一个温馨的爱情故事,却由衷地为容日夜守候的父皇和母妃感到庆幸。
但又说:“终有一天会有这样的情人,这真是好兆头啊!”
容成夜却是摇了摇头说:“母妃是这样的,母兄是这样的,但母兄不是这样的,在见到母妃之前,父兄最宠爱的是母兄,也就是后妃。”
“当时是皇兄还在母妃腹中,可是父皇却把部心思都放在母妃身上,你知道母妃和皇兄的感情有多深!“
容成夜这么一说,禾苗却是一愣,转过头来却是看见了容成夜脸上那深情的熟悉玩世不恭的微笑,他的脸简直比花还妖娆。
禾苗点头却是笑道:“多谢王爷说起,禾苗出了这么久,倒也该回去了!”
容成夜却是点点头知道她听懂了其中的意思,却是转过身来,望着墙头上那棵梅花,有些无聊地说:“云嫔娘娘先回来,本王回返故地想看看里面的景色,却是没有送娘娘回去。”
香晚听了这轻微的举动,便转身离去。
今天她喝得醉醺醺的,除了喝得醉醺醺的身体,还有心跳。
禾苗的身体有些发冷,进屋的时候更是带着一丝寒意,大公主想过来和她说话,禾苗却拒绝了。
“公主稍等,禾苗身上凉了,公主靠过来难免沾上寒气,要是病了就不好了!
静妃瞧见禾苗回来,便笑道:“禾苗和禾苗相视一笑,便看看下面的舞姿绚丽,禾苗却想起了淑妃,那个在宴会上总是最迷人的女子,这宫中的女子仿佛花一般,若过了花期,便是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