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却是越喝那从药局拿来的药,便越头疼,她就弃了那药,反而把它倒在一棵海棠树下,此时海棠早已不再开花,禾苗却怀疑这药有些怪异,于是忍着痛,把药全倒了。
相反地,她更喜欢用素问送给她的那套按摩法。
只是这一夜的噩梦依然让她无法忍受。
午夜悄悄过去,鸯荣堂的大门吱吱作响,便是二人耳语两声,然后又是一人进了门。
香晚却是不敢去想,只是闭上眼睛,困意早已深深的袭来,那种疲倦,她无法抵抗,所以只能任其沉沦。
香晚睡了过去,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她仿佛被困在一幅画里,画里有一个大池塘,有人从后面推了她一下,她跌进湖里,就是死定了,只是无论她怎样挣扎、喊叫,还是没有人来救她,自己已经无计可施。
她再次感到恐惧,死亡的威胁,使她的身体绷紧,所有的肌肉都在颤抖。
沐应允进了鸳荣堂,她自然也是贵妃的人,自然也是容貌艳丽,性子乖巧,不然怎么能入贵妃的法眼。
沐许愿享受自己生命中的第一次,只是,禾苗此刻却沉浸在无边的黑暗和恐惧之中,外面的箫声忽然响起,禾苗的身体猛然一皱,仿佛要被剧烈的疼痛撕裂一般。
卫子殷听了风声,眼睛微眯,但目光却冷峻了几分,沐答应要睡在他枕边,一脸的羞涩,卫子殷挥挥手说“把她送回去!”
讲完,便起身去穿衣服,沐答应了,刚经历过云雨之事,却被卫子殷如此冷淡,下身便大哭起来,身后侍奉的嬷嬷和侍奉的公公手脚都很快,将沐浑身一裹便立即抬了出去,卫子殷穿了里衣,接过苏公公递来的披风,“苏公公,快去看禾苗!”
一声巨响便冲了出去。
空中还留有一丝旖旎的气息,只是卫子殷此刻却只剩下一个残影。
苏公不敢怠慢,立即来到禾苗的房间,推开门,只见禾苗龟缩成一团,十分痛苦。
而且藏在暗处的飞龙密谍,却是悄悄地向那箫声漂去,更在卫子殷前,又以已将那笛子团团围住。
卫子殷走到近前,便是掌心一挥,几个人影闪过,那笛子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一把抓住,直接锁在地上。
吓得瞪大了眼睛,却是面如死灰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皇上,皇上……”那颤抖的声音,显出她此刻的慌乱,只是瑟缩着,不敢露出脸来,看见卫子殷,便知道计划失败了,但也不敢苟同,就是想吞下自己舌下的毒药,只是,那香熏眼睁睁地看着,却是一把抓住了她的下巴,差一点剑给她那柔软的下巴捏碎。
把两个手指伸进去,把毒弄出来。
“带了毒药,看得见是养狗杀手,主人,该怎么处置?“
卫子殷披着一身黑斗篷,在夜色中却更加迷惘,那吹箫人低着头不敢抬头,香熏手脚麻利地将她全身都搜遍了一边,确定没有武器暗器之类的,才让卫子殷接见了她。
“抬头一看,让朕看到底是谁?“
香熏听了这番话,却见囚犯一动不动,便张开嘴,抬起头来。
“该科奉药徐芙?“
卫子殷记性极好,但他所见过的人,却很少有记不住的,除非这个人是卫子殷故意想去忘记的。
当日禾苗淋雨染上风寒后,徐芙便由她先医治,只是她的药没灌进去多少,便被禾苗系数吐了出来,反倒是一身寒气入体,加重了几分。
卫子殷只是记得她很无能,但却不知道这个女人居然还有这种双重身份。
但也不容小看。
她冷冷地看着,然后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位女士虽然身材瘦小,但不敢说话。
香熏也开了口“这个女人手执这个萧,就是证据确凿,这里虽是荒凉,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