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
卫子殷收敛了笑容,就像平常一样,懒洋洋地生了个懒腰,动了动睡不着的硬身。
完成了这一切,便毫不留恋地起身走出了屋子。
这时他也顺手拿起桌上的酒壶杯盏,便是拖着身躯的禾苗此刻正是秉着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声音,直到禾苗知道听到自己扑通一声掉进水里,才睁开眼睛。
身躯挺直,挺直了胸膛,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只是这一口气还没停下来,便听见身后一阵大笑。
“哈哈……”禾苗转头一看,卫子殷正倚在屏风上指着自己笑得很开心。
这时她突然沉下脸来,把脸埋在枕头上,就像鸵鸟一般。
卫子殷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便走过去,捏着她的耳朵,像是小孩子的诡计得逞了似的,讥笑道“你果然在装睡?是不是被朕捉住了,再也不起来,朕就可以治你欺君的罪。”
禾苗闻言,却是把头埋得更低,只是卫子殷却不让她这样,把她从枕头上拽了起来。
只是她仍然紧紧抱着枕头。
好似那是她的保命符咒一般,坚定的不愿放手。
卫子殷看着她羞涩的脸庞,却笑得更加肆无忌惮。
禾苗被他开的玩笑多了也就不怕了,露出一只眼睛看着对方,见了容颜笑脸含泪,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倒让禾苗感到心旷神怡。
其实卫子殷从来没有这样大声地笑过。
卫子殷被她一看,反而收敛了笑容,也不再故意拘泥于她,转过头来,只是不好意思。
禾苗放下手里的枕头,好奇地望着卫子殷。
探身想多看一眼,卫子殷却不好意思地朝相反的方向转过头,对她避之不及。
禾苗见他有些羞怯,却又多了几分胆怯,故而调笑道“陛下从来没有这样笑过,倒真是闻君之笑,夕死之感。
禾苗今日闻君的一笑,并无遗憾。
听了这话,卫子殷又笑了起来,转过头来,轻轻地敲着她的头。
“若圣贤听了此言,该叫你永远不懂圣贤的文章,白白遗憾那些道理,都叫你这个疯子把它用在哪里了。”
香晚听了这话,却是半信半疑。
于是立起身来,圣人还说“女子无才亦无德,禾苗无才岂不也是一模一样的德行,只是多谢陛下的谬赞。”
禾苗这样说着,到了让卫子殷更笑的时候,点了点她的前额,轻笑道“真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皇上,你看着办吧。”
禾苗挑着眉毛,一双灵巧的眸子频频转动,似乎更能证实陛下所说的话,两人也因此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