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受到如此关注,因为皇上重视啊。
邬阑听了壁角后才知道,原来沈大师真的那么牛逼,思想泰斗啊!所以就越发觉得把沈大师拉来当这主意简直太妙了!这一段时间沈大师可是在她抚莱阁住着呢,为了严防有人骚扰,她保密工作做的很到位,甚至干脆就派了阿囧专门跟着,和沈大师的长随一起伺候着,再跑跑腿办个事什么的。
这天,几位学生又聚在了抚莱阁,其中以李道汝为首。
“李兄,你说这次论辩题会是什么?这没个方向,真不知从何下手。”
“你呀,平时先生所讲都喂到你肚子里了吗?先生可不止一次提到过。”
“哦~我怎么没注意先生有提到?那是什么?”
“一是关乎奢侈,到底该提倡还是该反对。二是关乎治生。”
“这个啊,当然该反对,先祖皇帝不早就提出过“足食在于禁末作,足衣在于禁华靡”吗?
“哼~,廖樊山,你也别在这跟大家唱反调,咱是唯先生马首是瞻,先想想如何对付其他书院的吧”。
“廖兄啊廖兄,别人提禁末作没什么,你提禁末作是不是有些荒唐?你家做什么的你爹没告诉你?经商那就是最末作的末作,不如你先把你家禁了?”
“郝大强,话可不能这么说,我~,我这不是先提个可能性的反对意见吗?”这位廖兄被郝大强批得面红耳赤。
“愚以为,这次虽然有那么多学院的人要来,但基本是分了两派的。一派自然是咱江南的书院,府学县学为主,一派就是士绅权贵为主的京城学院,世族学院,包括两地的国子监”,李道汝分析道。
“那他们自然是提反对意见的,那些权贵子弟,成天就瞧不起咱们六合书院,说咱们粗鄙,只知道钱。哼~老子还看不起他们呢,不事生产,就知道萌祖荫……”,郝大强愤愤然。
“好啦,也别抱怨了,反正如今万事俱备。也不想想咱这是有先生坐镇,何需担忧?”
……
被学子们当作神一般存在的沈大师,此刻正悠悠然的坐在茶室里,和三清和尚。
邬阑这几天正盘算着一个计划,就是在开坛论辩期间,把她抚莱阁的点心推销出去,说白了就是想垄断这次盛会的点心供应。这不,这两位“当事人”此刻正坐在一处,如此大好良机,怎能放过?
要说对甜食的狂热喜好,非郝大壮莫属。可是他已经很胖了,尤其那肚子跟怀胎七八月的孕妇一般。她以一个营养师角度来看,这种“中心型”肥胖者罹患心脏病,三高及卒中的风险高于有正常腰臀比的人数倍以上。如果在现代,她会建议肥胖者调整饮食及运动。但是让她跟一个古代人讲营养讲锻炼,那确实不现实。虽然郝大壮如今不过弱冠之年,但在现代,所谓的老年病不也是年轻化了吗?所以,邬阑还是经常暗示性的点出这个问题,也不知他听进去没有。
话又说回来,在邬阑经营食铺这过程中,郝大壮确实帮了极大的忙,比如很多食材,调料或一些不常有的特殊食材,甚至包括各种厨房工具都是郝大壮帮忙寻的,比如这次要用到的和菓子的工具和食材。
和菓子种类很多,而邬阑只取其三,一种羊羹,一种练切果子,还有一种铜锣烧。
羊羹冷食为佳,将制好的羊羹切成齐整的方块,上面点缀花草,然后用一竹碟盛上。
“这是用红豆,葛粉,寒天,砂糖制作的僧侣料理,请大师品尝”,邬阑说道。
沈大师拿起竹刀切下一块放进口中,甜味瞬间充斥口腔“嗯~,口感细腻,甜而不腻,不错!”
“小丫头,你这手艺从哪里学来的?”三清露出些许疑惑“倒像是龙安寺和尚的手艺”。
邬阑眼睛转了转“难道这天下和菓子只出自龙安寺?就不许别人学了去?”这话有些强词夺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