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顾”。
“他们也是到江宁府吗”?邬阑瞧了一眼,见自己的车正不远不近的跟在他们车队后面“这季大人是江宁人?这是举家迁回?”
张嬷嬷兴奋的点点头说“是啊是啊,季大人是江宁上元县人士,同咱一样从京城出来的,只是他们早些时候就出发了,听说这季大人还是太医,他儿子也是个大夫,多亏有他呢。”
“不管这其中是何原因,还是要感谢他们,否则咱们也走不到现在”,邬阑语气淡淡。
与此同时,在前方车队的某一辆马车里,铺着柔软厚实的垫子,季老夫人抬了抬僵硬的身子,背后的大靠枕换了角度,才又重新靠上去。一青衣小鬟正跪坐在一旁,手里拿着美人锤正轻轻敲打着老夫人的腿。
此时她却对自己的大儿媳颇为不满,沉着脸说道“当初走水道虽说慢了些,可总是轻省些,现在可好,遇上了山匪,还差点出大事,二郎媳妇还动了胎气”。季大夫人面色尴尬,不好当着下人与婆母解释,连忙挥挥手将丫鬟婆子喊了出去。
“这不是老爷才卸了太医院的职嘛,想着以后都不大可能回京了,这一路州府又有许多朋友在,就……”
“哼,他会他的朋友,我走我的水道,有甚关系?”
季大夫人暗自叹气“老爷他不是担心母亲您嘛,想着一家人彼此也有个照应,只是没想到,官道上也能遇着劫匪,还差点害了人姑娘,还好是有惊无险……”
话未说完,便看见季老夫人微垂双目,口中念念“阿弥陀佛……”
大夫人也双手合十举在胸前,暗暗撇了撇嘴,口中默念着《楞严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