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暖玉也没有提及,怕柳二姑娘面子上过不去。
第二天从柳二姑娘的言语中透露,她的丈夫,单是正经的妾就有四位,还不算没名没分的通房丫头。
沈暖玉握着柳二姑娘的手说:“二姐姐有空就来府上坐坐,陪我说话。”她发觉她这个平西侯夫人的身份很管用,这样至少能免了柳二姑娘的家暴。
柳二姑娘很感激的点点头。
会试下榜,沈端文三甲无名。同天,华永惟托郝婆子给她书信,会试期间净赚二百余两银子。
听到沈端文落榜的消息,馨香黯淡了好一会,最后才说:“大爷一定难过极了,奶奶请大爷过府上散散心吧。”
沈暖玉摇头,沈端文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这会落榜了,心里必定难受非常,未必肯见人。特别是曾往高了捧他的高家人。
最好的方式就是独自疗伤。反正科举考试也不是只能考一次,像是那范进中举,年过半百才考得个举人的,也是常有的。
有些事急也急不来。
下午送柳二姑娘回婆家。
会试下榜是个大事,高凛西身在朝中,是知道的。本以为沈端文会在榜上,着荀穆去看皇榜,才知道落榜了。
因听说他去打听了,礼部承办官员倒还刻意跟他解释一番。
试卷都由人誊抄,自然做不了弊。高凛西亦没什么可说的。
因知道沈家人尤比别人家更看中科举,当年沈段泽,可是破了连中三元的记录的,吃晚饭的时候,高凛西很小心的和沈暖玉提起此事。
沈暖玉依旧在吃月子餐,笑着把蛋清放到他碗里,“失利总是有的,世间有意义的事很多,哥哥不是受些挫折就灰心的人。”
高凛西禁不住微睁了睁眼睛,刮目相看于她。
时间有如白驹过隙,一晃已经是炎炎夏天。
这天刚好是孩子的满月日,府上办满月席面。能来的人来了,请了有名的戏班子。
热闹自然不必说。
晚上等人散净,只剩高凛西和沈暖玉两个人在屋里。
很是安静的,仿佛都能听见堂屋钟表的转动声响。
沈暖玉觉得心跳的突突快,吞咽了下,转移些注意力的和高凛西说:“妾身今日见着莺儿和荀穆两个人倒相处的极好,有说有量。”很有些现代人处对象的意思。
高凛西“嗯”了一声。
他坐在椅子上,小女人坐在炕边,微微垂首,颤翘着睫毛,因为被人灌了酒,这会双颊也有些发红,纤长的玉指搅动着袖角,很有几分新妇的娇羞模样。
高凛西心口发热,嗓子也紧的很。但却有挑逗之心,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身旁,坐下,揉捏着她的手说:“是不是得做些什么了?”
沈暖玉岂会不懂他话中意思,脸颊更加红了起来,以前又不是没做过,怎么这会反倒如此紧张了呢。
高凛西如此思念眷恋着她,见她果然是羞红了脸,就大笑起来,拦腰将她抱起来,往里屋走。
急切的吻,亏得今天新换的一身新衣裳,被他毫不留情的不知道脱扔在了哪里。
沈暖玉也帮他把里面中衣脱掉,环住他脖颈说:“侯爷,妾身害怕……”
“怕什么。”高凛西已经动情,嗓音沉哑,缓缓的送入其中,“叫夫君。”
由温柔到霸道,在床上,向来是他说了算。
“不要了……”沈暖玉汗湿了身,声音被激荡的支离破碎,此前很少有过的感觉,这会感受得淋漓尽致。
她觉得这种时刻很容易失控。
抑制了许久,他没沾过荤腥。他从前绝不是一个委屈自己的人,只是两人成亲之后,在她一点一点走进了他的心里,在看到母亲为他添置通房,她强展笑颜的时候,也终是于心不忍。
每个男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