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沈暖玉朝下看了看,“绿色养眼睛。”
馨香觉得自家奶奶有危机感了:“莺儿都知道给侯爷绣鞋垫呢,奶奶什么也不准备?”
“侯爷什么都不缺。”同样是过生日,他的生日就重要,原主的生日就不重要,虽然知道较真无意义,可心里到底不怎么舒服,要不是馨香争取,饭菜她原本也不想准备。
下午三点半高凛西就回来了,径直奔暖风院来。
沈暖玉正靠坐在软垫上吃糖葫芦,悠闲的轻哼着曲儿。
今日是他的生日,每年都不用自己特意去记,从不缺人提醒他,也从不缺祝贺。过一岁长一岁,年年这么着,没什么意思。
可这会他倒还真有些期待,她会有什么表示呢?
“侯爷回来了。”仗着怀着孩子,胆子也大了,不给他行礼,他也不怎么在乎,开了头,就不愿意再改了。沈暖玉安坐在原位,笑着和他打招呼。
高凛西凑近坐过来,“吃上糖葫芦了?”
“吃糖葫芦怎么了?”沈暖玉把手里的糖葫芦往他那面递了递,示意他要不要尝一尝。不知道这糖葫芦是在哪里买的,糖蘸的正好,又脆又不粘牙,外面适中沾着芝麻,坐在热乎乎的炕头,下午三四点钟,静谧黄昏的时候吃,最好了。
人在什么时候都应该尽量让自己享福的吧。
“吃糖葫芦好。”高凛西自来不吃这些零嘴。
沈暖玉知道他的言外之意,酸儿辣女,吃山楂就预兆着能生男孩了?向他推荐:“下面我没咬过,侯爷吃这面,好吃。”
“好吃么。”高凛西不想吃这个,覆过来吃别的。
沈暖玉就知道了他是真不嫌弃她,嘴里咬了一半的山楂被他吃了……
“今天什么日子?”见她迟迟不往上提,间歇的空隙,高凛西自己问了出来。
“什么日子?”沈暖玉微微轻喘,“是大哥哥回京的日子。”
“再说?”
“是侯爷难得早回来的日子。”
“欠收拾。”两遍高凛西就没有耐性了。
沈暖玉挣扎着要把手里拿着的糖葫芦先放下,欠身放在炕桌上的托盘里,然后环住他的脖子,笑看着他说:“侯爷的千秋,谁不记得。”
她的主动,是催化剂,高凛西一点也不客气,变被动为主动。
“三哥、三嫂在屋么,我们进来了啊!”屋外高波的声音传进来。
慌得沈暖玉连连按住他的手,“侯爷别闹,过来人了。”
高凛西朝外吩咐:“你三嫂闹小病呢,和乐堂见吧。”
沈暖玉抗议:“谁闹小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