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下产业,多着呢。
这几个字,林清风当真心动。
她昨日果然没有看错,这个女人真是个人物。
林清风立马打算好,要尽快把楼上这些富豪们哄开心,让他们答应去官牢里捞人,然后她就去隔壁会一会这个屈夫人。
想着,步伐都加快几分。
屈夫人是掐着时间来御景酒楼的,她和夏昭衣进来,便见向来不守时的赵宁,这会儿早早便来等着了。
赵宁起身走来,笑道:“阿梨。”
屈夫人示意丫鬟将包厢的门关上,走去说道:“你竟还早到,我还以为宁安楼出的事真惹你动怒了。”
“是动怒了,”赵宁说道,笑着看向夏昭衣,“但什么事都不及见阿梨一面重要。”
“哪有这般夸张。”屈夫人坐下说道。
“见一面,便少一面了,”赵宁轻叹,“阿梨是个大忙人,我又年岁已高。”
“你不是向来不服老吗。”夏昭衣笑道。
“我是不服老,不怕老,可到底会因阳寿用尽而闭眼入棺嘛。”
“行行行,”屈夫人端起茶杯笑道,“咱们以后入棺了,坟就挨着,以后半夜爬起来打麻将,吓死那些过路的。”
赵宁忍俊不禁,夏昭衣也被逗笑,包厢里留着伺候的姑姑和丫鬟们都咯咯俏笑。
包厢后边是片人工开凿的湖,冬日霜雪封镜,附近酒楼的灯火照去,湖面上白芒一片。
这种白芒反照,又令包厢中的暖意更添数分。
先头的凉菜和糕点很快送来,而后是热菜。
赵宁近几年都在养生,喜欢清淡,屈夫人则山珍海味,什么都爱,现在桌上不仅有浓有淡,且各大菜系都有,汇聚了八方佳肴。
赵宁慢慢用汤勺搅拌着碗中药膳汤,听屈夫人说今天听闻阿梨来拜访的事,她当时一听便惊喜坏了,顾不得大雪,夺来丫鬟的伞便迎出来。
聊着聊着,屈夫人说到拈花斋的掌柜特意上府,说今日来了个大贵客,出手豪爽,买了近几十块宝玉,挥金如土。
结果掌柜朝旁一瞧,嘿,那贵客就在她旁边坐着呢。
屈夫人说到这,眼泪都笑出来了。
赵宁也哈哈笑。
“你说这阿梨,”屈夫人做出嗔怒模样,“来我店中买什么东西,看中哪个,直接拿走就是,不将店搬空,我还不乐意呢。”
“阿梨,”赵宁看向夏昭衣,“你买那么多宝玉是做什么呢。”
“送人,王丰年为我鞠躬尽瘁,送他两块,支大哥和佟大哥也要,杜轩大哥和那些暗人们也得各赠一个。”
“都说衡香赵大娘子出手阔绰,不亏待手下,瞧瞧我们阿梨。”屈夫人说道。
“我偏不理你的离间,”赵宁笑道,“阿梨与我关系好,你是后来的。”
“嘿,你怎么说话呢。”
“就只有他们吗?”赵宁笑着问夏昭衣,“沈郎君呢?”
夏昭衣不知为何,话到嘴边有几分局促,她弯唇莞尔:“也有,买了几块。”
“听说那沈郎君绝色。”屈夫人笑道。
“是绝色,我未见过比他更好看的男子。”赵宁道。
屈夫人笑意变深:“比甘秀芝养得那些面首如何?”
“这哪能比。”
“别,”夏昭衣也道,“别拿沈郎君与他们比。”
“好嘛,那就不比,说来,今日还发生了件趣事,我那掌柜说,阿梨在拈花斋门口将一个男人揍了。”屈夫人转了话题。
“阿梨打了谁?”赵宁好奇。
夏昭衣摇头:“不认识。”
“那掌柜悄悄同我说,觉得阿梨下手重了,我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