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矮矮的,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你看你看,呆书生,这个人和你多像!”沉香在书生耳边轻声说。
“去!”小书生不满。
“是的,借给他之后,他从来都没有还过,还要借第二次!”又一个人说。
“他每次都端茶倒水,殷勤地很,我都实在不好意思不借给他!”又一个人说。
“你看看,不止我一个人这么想吧!”小书生发现有人和自己一样时,赶紧对沉香耳语。
“你看看,众口烁金,你还有什么话说?”仲咫接着说。
“这次恐怕你是把这文曲苑里最老实,最好哄骗的元景皓也给借怕了,翻了脸,才出此下策的吧!”
仲咫说,然后抬眼在人群中一眼找到低着头红着脸的元景皓,用扇子指着他说。
“哈哈哈,你还有什么话说?元景皓?你担得起那个最字!”沉香笑晕在小书生肩头。
小书生脸更红了,嘟嘟囔囔地说“谁说我最好哄骗了!”
看那坐在地上一脸狼狈的徐温良,万人所指,千人唾骂,真是丢脸极了。
“如今你借不到钱,便开始想办法偷了,先是小偷小摸,现如今竟然偷到我的头上,若不是燕二小姐驾临此地,为我做了主,我看至今还让你逍遥法外呢!”
仲咫一脸得意,燕二小姐亲自为自己做主,那是多大的风光。
“仲咫,仲咫,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来得晚没听着,你说来听听呗!让我们听听燕二小姐怎么断的案的?”有几个搞不清楚状况,大声地问仲咫。
仲咫再愿意不过了,他正想把燕二小姐如何为自己做主的事宣扬得天下尽知呢!
“求求你了,不要讲了!不要讲了!”徐温良用手捂住耳朵,一脸痛苦地恳求着。
“这哪里由得了你,你做也做得,还怕别人说不得吗?”其中一个学子大声斥责着说。
真是墙倒众人推啊!小书生不禁为徐温良担忧起来,虽然徐温良很可恨,但是小书生没有忘掉与徐温良那往日的交情,徐温良对他的关心和帮助也是真心实意的。
“能不能这样算了啊,让他走了就行了吧,他欠小生的钱,小生不要了便是!”元景皓上前一步说。
“你算了,我可不算,我花了那么多银两,听不见个响,听个故事还不成吗?”那个憨憨矮矮的书生说。
“就是,我的也不能算了,老子得听个响,才能把他当屁放了!”
另一个说。
“你可闭嘴吧,你算哪根葱,也能代表我们?”又一个暴燥的恶狠狠地说。
元景皓赶紧闭上了嘴,再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