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那种感应再来,任意再度寻去,小片刻已被他掠出二十里地,可是纵然他能察觉“战神殿”就在足下,却仍是找不着入口。
……
十几天过去,如今已至残秋。
寇仲与徐子陵二人因借不得杨广之手为“娘”报仇,两人便想到了投靠义军。
可是这些天来,两人尚还未想到到底投靠那支义军,如此兜兜转转下,二人竟来到了飞马牧场,在那位美人场主商秀珣手下,成了两个杂工。
两人见这里景色宜人,倒也住了下来,好深思熟虑,想清楚投靠哪方势力。
不过正是这几天住下,令二人见着了那位一直隐居此地的鲁妙子。
后山小楼上,两个小子再应邀而来。
鲁妙子缓缓起立,移到窗旁,瞧往对崖的陡峭岩壁,幽幽道“我自十二岁离乡,直到五十,从没有一刻不是过着流浪的生活。你们可知为什么?”
寇、徐二人摇了摇头。
鲁妙子微笑道“只有不断的变化与刺激,才使我享受到生活的不同。到三十年前惨败于祝玉妍手上,才安定下来。”
寇仲道“先生为何会与那祝玉妍起冲突?”
鲁妙子苦笑道“只怪我知道的太多了,当年那妖妇还是荒城四使之一,而那时邪王石之轩为荒城城主的消息被人泄露,以至城主与四使遭厄,妖妇便认为是我泄露了消息。”
徐子陵问道“先生为何知晓石之轩便是荒城城主的呢?”
鲁妙子轻叹道“因为上一任荒城城主正是我一位故友。”
寇仲心中一动,突然问道“还想请见先生一件事,不知道先生可听过‘天君’这个人?”
鲁妙子回过神来,意外的看了寇仲一眼,笑道“我自然听过。”
寇仲双目发亮道“那先生可与我说说天君的故事?”
鲁妙子别有深意的看了寇仲一眼,道“你可是听着有人提起这个名号,却不见他人愿意说出与天君相关的任何事?”
寇仲与徐子陵对视一眼,同时点头。
鲁妙子轻晒道“这就对了,像他那种人物,谁又愿意再提起来?两百多年过去,知他的人本就已是少数,便是那些曾记载过他事迹的大族,也很想忘掉他。”
寇仲挠头道“他究竟做过些什么事?”
鲁妙子突然看向二人,反问道“你们可知淝水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