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拓不断的刺激周周,周周虽然心里很不舒服,那也是事实,早在前几天已经有人试探他了,只不过周周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灵异协会易主的事情居然真的会发生。
不过碍于林会长对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恩情,他当然不会因为这些诱惑买通,不过,也不是他不为所动,如果给予足够的诱惑,他觉得在这个社会里,哪有几个人油盐不进的。
不走也不行,周周这样一闹,爱花小姐很快会出来亲自解决这群麻烦,林会长很清楚爱花小姐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在他的劝说下,周周和他很快离开了那里。
路上,周周问林会长以后怎么办。
林会长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反倒而说“以后的日子会一天比一天有趣,周周,我们慢慢拭目以待吧!”
周周有点糊涂了,“林会长,什么意思,您就这样看着他们骑在您的头上拉屎嘛?”
林会长说“现在还不是时候,这几年你也辛苦了,这段时间你就当自己放放假,等我好消息吧!”
周周似懂非懂,只好点点头。
拖把担心林会长和周周还会搞点小麻烦,还特意拍几个人跟踪他们,直到把他们送走,这几个人才灰溜溜的回来了。
拖把问那几个人,“他们走了?有没有说些什么?”
那几个人如实交代,“走了走了,就是太远了,什么也么有听到。”
张拓招呼拖把,“这眼镜儿你收好,都是钱啊!”
拖把笑嘻嘻地说“这点钱算什么,爱花会长给我们发的工资,这可以买好几十个眼镜了,对了,张拓,你的钱都干嘛去了?”拖把挤眉弄眼,“有没有留点老婆本?”
“胡说。”张拓有些生气,“我和你不一样。”
拖把也不敢多说,张拓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痴情,一提到老婆之类的,他就会生气,恨不得和你较劲说个三天三夜。
张拓从拖把那里回来,直奔爱花小姐那里,一见面就喊,“花花。”
这一声花花让爱花小姐很不舒服,眉头皱过,忍不住数落他,“我现在已经是爱花会长了,你以后可以喊我会长,别一口一个花花,说出来别人还以为我和你有奸情呢!”
她受难的那几天,他喊她花花也不见她不舒服,如今,慢慢好转一点,她又不让他喊她名字了。
察觉张拓不怎么开心,喊了她之后不在说话了,爱花小姐冷冷的问他,“你过来有事嘛?林会长等人走了?”
张拓说“走了。”
爱花小姐问他,“那你还有什么事情?”
张拓回答,“接下来,我们这么办?你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吗?”
两人原本就是同学的关系,一下子跃成了上下属关系,不只是这样,张拓很明显在爱花小姐那里唯唯诺诺,更像是一对主仆。
爱花小姐冷笑,“老少年,你不需要做什么,没事你出去吧!马上就要唱一大出好戏了,有需要你的地方,自然会喊你出马。”
张拓很想和她多聊几句,结果没两句被她打发了出来。
从爱花小姐屋里出来,张拓在她的门口徘徊了很久,最终还是离开了。
关于虫胎事件之后,爱花小姐的动静,林会长很快通过好友给散播开了,小和镇一下子热闹了起来,人人都觉得集团的爱花小姐疯了,好端端的不赚钱,非得去搞一些乱七八糟的教会。
这正常的企业和一些奇怪的教会给挂上钩,影响很大的,当地的公办人员还特意去集团找人问了个情况。
可人家爱花小姐却让底下人说“她在准备受够这个灵异协会,改革一些,准备往商业方面发展,不存在任何立场和宗教之类的。”
也就是简简单单几句话,那些过去探访的被打发了回来,爱花小姐在这个地方根深蒂固,商场,官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