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安,平安的安,林木是我的父亲,我从小就被他关在一个小小的院子里,不放我出门,更不让我接触任何人,爹爹说我生病了不能出门,所以我就乖乖的待在家里,一个人。”林安说到。
“后来,家里来了一个女人,爹爹说那是娘亲,是和爹爹一样的人,是会对我好的人,可我并不觉得她对我好,相反她很讨厌我,她总是趁爹爹不在的时候为难我,开始我还会跟爹爹说,可后来我发现爹爹根本就不在意这些,甚至他都很少再来看我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家中有了一个弟弟。爹爹不再管我,娘亲也对我越来越差,我被关在那个小小的院子里,没日没夜的干着重活。我看着弟弟有爹疼有娘爱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我跟他不一样呢?我也是爹娘的孩子啊,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分给我一丝温暖呢?”
“直到…直到有人告诉我,那个人其实并不是我的娘亲…”林安深吸一口气说到。
“起初我并不相信,因为小的时候爹爹会为我上山采好吃的果子,可不知道为什么,随着我越来越大,爹爹越发的讨厌我,甚至动手打我,而每次爹爹打我的时候娘亲都是冷眼旁观,她甚至在笑…”
“所以我趁你们走了之后偷偷跑了出来,即使但刚刚我还在安慰自己那不是真的,那不是真的,我的爹爹是爱我的。可是,你拿出了那块玉佩,那是我自小便带在身上的玉佩,你用玉佩要挟她,是你逼的她说谎,是你逼的她撞井自杀!”林安痛苦不已的说到,从见到那枚玉佩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白了所有,这么多年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而那个欺骗自己的人不是别人就是自己喊了这么多年的父亲。
“你究竟是不是我父亲?你究竟欺骗我了多少?”林安大声的问到,她的声音早已哭的沙哑,可她依然控制不住的流着泪。
“我是,我就是你的生生父亲!”林木说。
“那她又是谁?她是不是我亲娘?”林安无助的问到。
“你说话,你说话啊!”
林木直勾勾的盯着地上那早已断气的人,满眼的厌恶神情,明明藏的这么好,明明安安从来没有怀疑过,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这个晦气的女人,她该死,她该死!
“不是!她不是!她是一个早就该死了的人,她什么也不是,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疯了傻了,才会听信别人的话!”林木暴躁不已的说到,可他这般说出来的话怕是没有人会相信了。
“我是疯了傻了,才会对你这个并不疼爱我的父亲抱有希望,你说那个我该称为母亲的女人,她一点儿也不喜欢我,她讨厌我,她憎恨我,就连那个我看着他长大的弟弟都厌恶我,我在你们的眼中根本连人都称不上。可这个女人,这个被你活活逼死的女人,她看着我笑,她什么都还来不及对我说,可她认出了我,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冲着我笑!”林安无比心痛的说到,这不仅仅是对自己的懊恼,更是对这个父亲的绝望。
“可你还要骗我,骗大家,明明是你坏事做尽,你却逼着她说出那些污蔑旁人的话,明明是你们觊觎村长家的家产,却装出一副为民除害的模样,你们太可怕了,天底下怎么会有像你这么心狠手辣的人!”林安撕心裂肺的说到,她再也无法平静去看待眼前的人,那些她曾以为的虚假谎言,都由不得她不相信了。
她既然得到了心中的答案,就也该兑现自己的承诺。
“疯了疯了疯了”林木强烈的不安着,他决不能在这个时候让任何人破坏他的计划,谁都不行。
林木疯了般的朝林安扑去,他这个时候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让林安闭嘴!
“二十年前林木觊觎林成业的家产,求亲不成反生歹心,害死了林成业夫妇之后选定他们家的两个女儿作为神女祭祀,林玉儿本该死于祭祀当年可林木贼心不死,偷换药水囚禁了林玉儿,强迫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