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她藏在舷梯后,要给贾行云惊喜的搞怪。
“出息了哦,会躲姐姐的鞭鞭了哦。”
声音很冰寒。
贾行云听得很尿胀。
一只柔软无骨的手搭在贾行云肩头。
那手纤长如葱,肤如凝脂。
四根手指不紧不慢地,依次敲击着贾行云的肩头。
贾行云觉得这敲击之感,不是在肩头,而是在心头。
他慢慢后转身躯。
缓慢的动作很像冰冻过后,进行解冻操作的冰封人。
贾行云脸上的肌肉都在跳动。
他表情僵硬,试着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弱弱叫了一声“表姐”。
她霸道地用手钩住贾行云的脑勺。
“好久不见,臭弟弟,来,到姐姐碗里来,让姐姐好好疼疼。”
柳嫣手上用劲,直接按住贾行云的头。
“唔唔唔……”
贾行云在芬芳中被挤压得透不过气。
他双手乱划,又不敢去推柳嫣的肩。
只能脑袋往后用劲,死命地往后仰。
柳嫣咯咯轻笑。
那时候的她呀。
满满的恶趣味。
还是那么喜欢搞怪。
……
菲弗尔城堡。
击剑运动那晚。
柳嫣扔掉面罩,推开弗雷德里克和费舍尔,“起开,让你们见识见识东方剑术的奥妙。”
贾行云取下面罩,甩了甩头发。
“表姐,来真的啊。”
“什么真的假的,姑奶奶兴致来了,要抽烂你的小屁屁。”
柳嫣舔了舔唇,佩剑出手,哪还讲究什么击剑规则,怎么顺手怎么来。
“哟,小朋友长大了呢。”柳嫣碎了一口,一语双关。
她骨碌爬起,追上贾行云。
柳嫣嘿嘿一笑,直接跨在贾行云的背上。
“乖弟弟,知道姐姐喜欢骑马,特意给了个迎合的姿势吧,哈哈哈,真乖。”
柳嫣骑在贾行云后背上,左手揪着他的后衣领,右手拍打着他,嘴中发出“驾驾驾”抑扬顿挫的声音。
那时候的她呀。
顽皮起来,真是令人腰痛。
……
城堡阁楼间,和弗雷德里克一起吃火锅那晚。
“唔,这底料,纯。”柳嫣用勺舀了一瓢红油,用味碟尝了尝,直接来了个三口闷。
她嘟着嘴,深深出气,眼泪水都辣了出来。
“表姐,你,哎哟喂,喝点奶,喝点奶。”贾行云拧开奶瓶,直接堵在柳嫣嘴里。
柳嫣仰着头,咕咕咕一口气干了半瓶。
她拍了拍贾行云的手背,下巴扬了扬。
贾行云松开奶瓶,很自然地用拇指肚去擦她嘴角的奶渍。
柳嫣的舌头下意识一卷,连同贾行云的拇指都咬了进去。
“???”
贾行云抽出手指,看到柳嫣的眼神又变了。
“牛奶,不是这样喝的。”柳嫣怼了怼贾行云的胯,跟他挤在一张椅子上。
她轻柔地拿下贾行云手中,另外一瓶没有启盖的奶瓶,用牙慢条斯理地撕开锡箔纸,含情脉脉地斜了贾行云一眼。
“牛奶,是这样喝的。”柳嫣舔着瓶口,舌头微卷,伸进瓶中,滋滋有声。
他咬着下唇,眼睛又眯了起来,用鼻音哼道:“要不要姐姐喂你喝呀。”
那时候的她呀。
吃饭也是那么的不老实。
……
托普利茨湖夜游那晚。
“小坏蛋,不可以使坏哦。”柳嫣按住贾行云的手,嘻嘻一笑,脚下一蹬,一个猛子就扎进湖中。
溅起的水花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