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黑,像是被彻底孤立一般。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几人正处于一个纯黑色的立方体中,在一个木质的书架上,摆放着许许多多的立方体,那些立方体唯一的区别就是中间蕴藏的建筑物不同。
像是一个个独立的小世界。
一个跟之前被他们破坏掉的穿针老婆婆长相一致的老太太,正拿着一张人皮状的东西,在黄豆大小的灯火前,一针一线地缝制着。
“娃娃啊娃娃,缝出一个白白胖胖的娃娃,娃娃哭,娃娃笑,娃娃闹着抱妈妈。”她哼着没有调子的歌谣,很有自娱自乐的精神。
房间里静悄悄的,除了她发出的声音之外,只有灯油燃烧偶尔发出的爆裂声。
“吱扭——”
一只黑背慢慢用脑袋顶开了门,狗头小心翼翼地探进来。
老太太没有一丝反应,仍旧不紧不慢地哼着歌,缝制着手上的东西。
黑背慢慢朝着书架迈开步子,它落脚很轻,却在半个身子刚进入屋子之后就惊动了老人。
老人瞬间回头,眼神犀利阴邪地盯向它,手中的银针咄地扔了出去。
仓促之间黑背只来得及压低身子,银针穿透它的耳朵,黑狗毫不犹豫地后退,直接将耳朵扯破也拼命撒腿狂奔。
血珠落了一路,屋里因为疼痛而留下的呜咽声还未散尽,黑背犬的身影便已彻底不知所踪。
现实世界,钟家
很少出现的管家突然露面,找到了正在书房工作的钟天明。
自从钟天明住在钟家别苑后,老管家基本就当上了甩手掌柜。钟天明不喜欢别人看着他做事,也不喜欢有人在他耳边唠唠叨叨。
所以老管家一露面,一般是父亲那里又有什么交代了。
钟天明按按太阳穴,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工作。
“有什么事。”
“老爷说请您回柏西蓝一趟,家里出了怪事。”
“他不是不相信我弄那些神神道道的东西么,叫他去找所谓的大师看啊。”
“老爷似乎已经请过很多人了请到的一位大师自言无法解决,还向老爷介绍了您。听说在知道少爷您是老爷孩子之后,现场还闹了不少的笑话。”
“什么事啊。”钟天明手指敲着桌子,面露难色。
之前在青山疗养院,林远不过恍惚一下就回来了。如今他在房中这一睡,可是直接睡过了两个礼拜的时间。
钟天明正觉得眼前的事焦头烂额,没想到家里又出了事。
“有具体的资料么,先给我看看。”
老管家应了声,很快便离开,再出现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青色的文件夹。
怪事是从钱家老爷子收到一张古董画开始的。古董画是张水墨画,上面绘制了山水栈桥人家,当初在拍卖会上买画的时候,有介绍这画面上有十三个人,当中有人水边垂钓,有人亭中尚景。
钱老爷子爱不释手,这副古董画据说曾被不少名家收藏过,光画卷旁边的印章就有十三枚。
钱老爷子也信些风水玄学之说,拿到画之后虽然也想将自己的印章印上去,但总要挑个好日子,耽搁的期间也不忘仔细观摩画卷。
这一观摩便发现了不对劲。
那画中的小人,他原记得水边钓鱼有三,乘船远行有二,亭中嬉戏有四,山林之间分散的有三,山顶有一。
可隔日再去看,水边垂钓的少了一个,亭子里的人多了一个。
若是一次还可说是眼花记错了,可第二日再看,那只原本泊在远处的传船,居然停在了栈桥旁边。
这一张水墨画,便只有黑白两色,原那些小人戴着斗笠,穿着披风,也叫人瞧不真切,不过黑乎乎的几笔。如今这几笔也显得格外瘆人。
钱老先生强压住疑惑,研究了画几天,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