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跟人炫耀,说他老薛家添了曾孙,没几天,帝都的老头子们都知道薛家有曾孙了,眼红的同时,回家各种催婚催生。
这天,薛茂山把乔泓宙叫出来钓鱼。
乔泓宙就问了一嘴“老薛啊,你曾孙子叫什么名字?”
薛茂山洪亮地说“叫勇敢。”
这名儿……
乔泓宙再问了一嘴“谁取的这名字?”
薛茂山骄傲地说“孩子他妈取的。”
乔泓宙“呵呵。”该说点什么呢?
薛茂山对这个名字挺满意的“虽然朴实了点,但积极向上啊。”
乔泓宙“呵呵。”他能说点什么呢?
薛茂山摸摸胡子嘿嘿嘿“还不错吧,这名字。”
乔泓宙看着老朋友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不忍心打击他“寓意不错。”
“那当然。”
实在没忍住“就是太直白了点儿,糙了点儿。”
薛茂山脸一垮,胡子一吹,眼睛一瞪“男孩子糙点儿怎么了?糙点儿怎么了!”
后面一句,简直是咆哮。
乔泓宙闭嘴了。
薛茂山不解气,一脚踢翻了乔泓宙的鱼饵盒,面红耳赤地吼“你还叫泓宙呢,怎么,想上天啊!”
乔泓宙“……”
方理想和薛宝怡的婚礼在年尾,除夕的前三天。
距离婚期还有三天的时候,薛宝怡就一个劲儿地给乔南楚打电话,一个劲儿地提醒“大后天我结婚。”
“你打了十七个电话,就说这事儿?”这通电话打来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当时乔南楚还在情报科,在忙案子,前面十六通他都没接到。
薛宝怡还是那一句“大后天我结婚。”
乔南楚服了他了“老子知道!”他懒得跟他瞎扯淡,“挂了,忙着呢。”
“等等。”薛宝怡哼哼唧唧,支支吾吾,“你跟那谁谁谁说一声,他爱来不来,反正我叫了。”
谁谁谁,是江织。
这货闹别扭了,说江织不联系他,他要割袍断义拆c!
乔南楚觉得这货蠢得一批“我怎么跟他说?”
“装吧你!”
薛宝怡挂了。
哟,聪明一回了。
乔南楚把手机扔一边,发了封邮件。
“宝怡大后天结婚,在红屏岛。”
用户名刘花回了一个字“嗯。”
结果呢?薛宝怡结婚那天,江织和周徐纺没有来,只来了一张银行卡。那卡,不用猜,江织甩来的。
谁稀罕他几个臭钱!薛宝怡把乔南楚叫到一边,骂了他半个小时。
薛宝怡结婚的第二天,刘花又回了一封邮件“我儿子昨晚出生,母子平安。”(后面纺织专门的番外会细写)
当天,陆家一家子都去了徐纺镇。
且再来说说薛家的小曾孙——鸡总。
鸡总两岁的时候,乔南楚家添了个女儿,叫哒哒,薛宝怡一家去医院探望。
薛宝怡指着婴儿床上的女宝宝告诉自个儿儿子“这是妹妹。”
两岁的鸡总口齿很伶俐,眨巴着好奇的大眼睛,问爸比“妹妹是什么?”
这问题有点超纲了。
薛宝怡想了想,回答“妹妹是花,需要保护。”
鸡总就问了“那我能吃了妹妹吗?”
这话说的,好邪乎。
薛宝怡想揍他“……不能。”
鸡总不懂了“为什么呀?”他眼睛长得像妈妈,黑漆漆滴溜溜的,“昨天奶奶喂我吃了花花菜。”
所以,他觉得花花可以吃,妹妹也是花花。
这个问题又超纲了。
薛宝怡回答不了,就凶他儿子“不能就是不能,问那么多干嘛。”
鸡总瘪瘪嘴,委屈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