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拳头,手背上的针头在回血,唇被她咬得血红,眼里酝着滔天的怒意“把热搜撤下来。”
秘书沈越在病床前站着“已经联系了。”
她披着头发,遮了半张脸,露出的侧脸棱角冷硬,因为整夜高烧,声音嘶哑“视频是谁发出去的?”
沈越回道“是金家的少爷。”
偏偏是金家。
骆氏想拍一块地,正好就是金家的,这关口,她动不得金家。
她掀了被子起身,直接拔了枕头,往病房外走。
骆颖和也在这家医院,就在隔壁,昨晚她被注射了镇定剂,才刚醒,身体绵软无力,见骆青和进来,吓得立马坐起来。
“姐。”
骆青和眼底阴翳,一片寒霜刺骨,杀气腾腾的。
骆颖和被这架势吓得浑身哆嗦,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她心里没底,战战兢兢地往病床里侧缩,不敢抬眼,低着头道歉“对不起姐,我昨晚被人喂了药,脑子不清醒。”
骆青和冷笑了声“人是不清醒,脑子很清醒嘛,还记得你很讨厌我。”
是,她很讨厌她。
可她更怕她。
她从被子里爬起来,跪在床上,搓着手哀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姐,我一定好好治病,以后再也不敢了。”她身子虚软,趔趔趄趄,后背直冒冷汗,“对不起——”
求饶的话没说完。
骆青和一把拽住了她的头发,把她从病床上拖下来。
她双腿无力,摔在了地上,输液架被撞倒,打在她小腿上,她顾不上疼,惊叫了一声“姐!”
头发被骆青和拽着,她眼泪都疼出来了“姐,求求你,饶我一次。”
骆青和扯着她的头发,狠狠往后拽,迫使她抬起头对上自己的眼睛“你不是不清醒吗?我现在就让你清醒清醒。”
骆颖和体内的镇定剂药效还没退,毫无反抗之力,被骆青和拽着头发在地上拖行,直接把人拖进了卫生间。
“姐!”
“姐!”
骆颖和哇哇大叫,眼泪糊了一脸,瑟瑟发抖地往后躲。
她知道她这个堂姐是什么性子,报复心强得让人毛骨悚然,昨夜,她是高烧才会吃了亏。
骆青和若是吃亏了,吃一分,她就要还十分。
她两只手拽着骆颖和的头发,把人整个提起来,开了水龙头,狠狠摁进了洗手池里。
骆颖和尖叫“不要!”
“不要,姐!”
冰冷的水兜头淋下来。
骆青和用两只手,把人死死按在池子里,水开到最大“清醒了吗?”不一会儿水就满到了脸上,她眼里火光四溅,全是兴奋,笑着问,“现在清没清醒?”
骆颖和拼命挣扎,池子里的水花溅得到处都是,头被蛮力摁着,冰冷的水从鼻子里、嘴巴里灌进来。
她被呛得直咳嗽,奋力扭着头“咳咳咳……咳咳咳……姐……咳……”
水越放越满,骆青和越笑越大声,手背拔针的地上已经有血珠冒出来,她丝毫不知痛,用力把人往水里摁,她俯身,水溅她一脸,她抹了一把“说话啊,清醒了吗?”
“清……”
一张嘴,水就喉咙里灌“咳咳咳……”
水溢得地上到处都是,骆颖和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整个头都浸在水里,已经没有声音了。
这时,门被大力推开。
骆颖和的母亲徐韫慈冲了进来,见满地狼藉还有洗手池里的女儿,慌张大叫“颖和!”
骆颖和听见声音,陡然挣扎着冒头“妈……咳咳……救……”
骆青和慢条斯理地,又把她给按下去了。
徐韫慈眼都急红了“青和,青和你快放开你妹妹。”见骆青和还没有松手,她跑过去拉扯,一开口就哭,“我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