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被秒挂了。
他又发了条微信过去“为什么挂我电话?”
他老婆方理想“我在王者峡谷,这里没信号。”
薛宝怡“……”
为了不让周徐纺听到,江织让乔南楚把车停远一点。
这车是江织的,里面装饰得粉粉嫩嫩的,后座还放了一堆粉色的玩偶,他坐在副驾驶,从后面那堆玩偶里,精准地挑出了一个肚子很长的“毛毛虫”,他打开“毛毛虫”肚子上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一盒烟。
乔南楚看得哑然失笑。
“你是倒会藏啊。”
江织又从玩偶的肚子里摸出个打火机,抽了根烟点上“周徐纺不喜欢。”具体是为什么会染上的烟瘾,他不是很清楚。
不过,他清楚得记得,烟是苏卿侯递的,在普尔曼的鼎致大厦里。
“瞒得了吗?”乔南楚笑他,“一亲不就闻到了。”
江织当然想过这个问题,他手肘撑着车窗,吸了一口,把烟吐出去“这个烟的味儿淡,我抽完就漱口,她闻不到。”
乔南楚有过几年的抽烟史,给了句忠告“久了你试试。”
扫兴!
江织瞥了他一眼,抽了张纸,包住烟头,捻灭了。
乔南楚笑出了声,果然,搬出周徐纺就能治他。
“婚后在家干嘛?”他问江织,从口袋里摸了颗戒烟糖扔给他。
江织把玩着糖,没吃,回答得随意“陪产。”
“孩子生下来之后?”
他想也没想,理所当然地说“陪周徐纺。”
全是周徐纺,往后五六十年,他就没点自己的事要做是吧。
乔南楚说正经的“你还是去找个医生看看吧。”现在还好,就怕以后还会更严重。
江织不爱听这话,任着性子来“别跟我说话。”
他微信视频里的周徐纺看。
没救了!乔南楚把座位的椅子调低“懒得理你。”他闭上眼睛,睡觉。
江织看了会儿周徐纺,有点心慌烦躁,想抽烟,他把戒烟糖剥了扔进嘴里,顺道把他的外套扔在乔南楚身上。
明天是阴天,晚上就开始转凉了。
凌晨两点。
江织接了个电话,是从普尔曼打来的“什么事?”
是熊毅,他说“小治爷刚刚登机,回帝都,明天就能到那边。”
江织心神恍了一下。
“二少。”
江织道了声谢,挂了电话,然后立马下车。
乔南楚听见开门声就醒了。
“江织。”
他回头,眼神慌乱,被乌云半遮半掩的月光落在他衬衫上,把轮廓模糊了。
乔南楚问“干嘛去?”
他沉默了一会儿,回答说“南楚,”他郑重其事,“跟我奶奶说一声,江织不孝,不是侍奉她左右了。”
他说完,往小区里去了。
乔南楚舔了舔牙疯了。
就一个电话,把江织所有的不安、所有的战战兢兢、所有因为周徐纺而对这个世界产生的惶恐,全部引爆了,就像最后一道防线轰然倒塌了,然后,溃不成军。
门口的保镖见远处走来的人,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揉揉眼睛再看“二少,您怎么又回来了?”两点多了都。
江织从夜色里走来,风轻轻地吹,身影单薄“你们都回去吧。”
“这里不用守了吗?”
“不用。”
保镖们面面相觑之后,散了。
江织在楼下站了一会儿,拨了周徐纺的电话。
不到三秒,她就接了“江织。”
她声音听不出一丝睡意。
或许,她也没睡。
“周徐纺。”
“嗯。”
江织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