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气,又上了脚,使劲的碾了又碾,碾马了铁饼没入泥土中。
敢拿剑指着她家姑娘,当她是摆设啊?
众人“……”
独孤元勇兄弟二人“……”
“你,你……”独孤元勇回过神来,气得抖着唇,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我,我什么?”秋水瞪眼,“就你那点儿本事,也只有欺负欺负百姓的份!我可告诉你,站在这儿的百姓,是我们东凌国的百姓,也轮不着你来欺负!”
“还有,你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西凌的使者,那你倒给我说说,这次来西凌的使节都有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独孤元勇脸更青了。
“你不告诉我,说明你不知道,你在这招摇撞骗,毁坏西凌使节的名声,我要把你抓起来送到衙门去审问。”
秋水说干就干,袖子一撸,就要上手绑兄弟二人。
独孤兄弟二人一进西凌后,就像放了缰的野马,不论是护卫,还是证明自己身份的文书都没带,要是被抓进了衙门,那不得被人一顿好打。
独孤元树打小念书,手无缚鸡之力,独孤元勇虽然习武,但是脑子不怎么灵光,也就三脚猫的功夫,二人刚刚看到了秋水的厉害,知道自己肯定是打不过秋水的。
所以,秋水一动手,二人就吓尿了。
“别动手,别动手,我们说,我们说。”
独孤元勇连连摆摆手。
在抢救地上人的杜华抽空瞥了秋水和兄弟二人一眼,嘴角微微一勾,她正愁无地方打听使节是谁,不想这俩兄弟就撞枪口上了。
只是让她想不通的是,楚若野在信中说西凌的皇帝年轻,膝下皇子都没几个,而且个个还是幼儿。
那么称为郡王应该只有西凌皇帝叔叔的儿子,他叔叔不就是大姨嫁的人秦王爷,也就是娘亲的姐姐生的儿子吗?
秦王妃生的儿子一大一小,一个已经娶妻,一个楚若野稍大些,年纪对不上,容貌也对不上,这两人是谁?
“这次来东凌带队的使者是我们西凌的丞相楚相,以及……”
当听说来人中的确有舅舅和楚若野时,杜华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杜华替地上的紧急施救结束,确定他没有生命危险后,这才站起了身,慢条斯理的将手上的血擦干净,又叫了几个围观的百姓把人抬到自己的马车上带回医馆。
秋水一直围着杜华转,独孤兄弟二人看出来了,杜华是秋水的主子,所以,当看到杜华站在二人面前擦着胖乎乎小手上的血迹时,二人的后背脊凉了一下。
虽然杜华什么都没说,可是二人先前的勇气全没了,怂怂的站在那儿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杜华擦净手上的血迹后,小手朝二人一伸,“拿来!”
“什么?”
兄弟二人一愣。
“诊金,药钱啊!”杜华一脸的理所当然,“你杀了人,我帮你俩把人救了回来,难道你们二人不该谢谢我吗?不谢我也可以,诊金得给啊!”
兄弟二人“……”
谁求你救了?
“恩?”秋水又朝兄弟二人瞪眼,拿手在脖子比划了一下。
“多……多少?”独孤元树怂成团。
“一千两!”杜华道。
“你抢劫啊?”独孤元勇大声道。
“想必你不知道我家姑娘是谁吧?”秋水学着兄弟二人先前的样子,一脸的轻蔑。
“她……她是谁呀?不就一大夫吗?”独孤元树气道。
“安国郡主是我们东凌国的小神医,别说是你们西凌人,就是我们东凌的七王爷和三王爷请小神医出面治病,都是千两以上!”
没人秋水说话,突然人群中有人认出了杜华,他去杜家医馆求过医,虽然杜家医馆收费并不高,可是刚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