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清虞面对曲伯伦的热情会有些不自在,觉得见面的时候很尴尬,所以才不肯下楼去,她同样也是很清楚,一直把曲伯伦当作是同学,是少时玩伴,从没有男女之情!况且现在升任副董事长,公司里有很多事情要干,尤其是当她了解了之后,更加觉得公司需要改革,需要投入更多的精力,摇了摇头,把这些杂念放下,将一旁乔菲整理给她的文件看了起来。没过多久,就听见门外有脚步声,赶紧用被子盖着头。
林雪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琥珀色草药,正是老和尚给董事长的那药,董事长跟林雪说这是寺里的老师父给开的调理药,见罗清虞用被子盖着头,轻轻笑道:“行了,别装了,快把这药喝了。”
“嘿嘿,雪姨,曲伯伦走了没有?”
罗清虞把头伸出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他本来是要走,可是你爸把他留下来吃饭,这会儿的功夫又拉他去书房下棋去了。”
“啊,老罗也真是,他这个臭棋篓子,拉着曲叔叔下棋还不够,还拉人家儿子一快下。”
“小虞啊,你爸爸吃饭的时候又说你们两个从小定了娃娃亲,以后是要结婚的。”
草药还是热的,一旁的林雪用汤勺搅动散散热!
“雪姨,你能不能管管你这老公,是担心我嫁不出去吗?整天跟人家说这个干嘛,他也不嫌丢人。”
“你这个小丫头,我都管不住,哪里还能管得住老子?你们两父女,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脾气都是那么的倔。”
两人相处的越发融洽,把药端到她跟前,板着脸道:“快吃药了。”
“这是什么东西,黑乎乎的!”
“这是你爸给你求来的草药,调理身子用的。”
“雪姨,我能不能不喝呀,这看上去好苦哦!”
罗清虞又想故技重施,一脸的楚楚可怜,可这回林雪不答应,拿出了做妈妈的架势:“你没听医生说吗,你这是水土不服,回国这么久一直压着,又天天忙工作的事,所以一淋雨才会病倒,你就别想其它的,先把病养好再说,听话赶紧把药给喝了!”
“雪姨,我感觉自己好的差不多了!”
罗清虞看着这碗黑乎乎的东西,做最后的挣扎,可林雪一脸坚决,她知道是非喝不可了,捏紧鼻子,咕哝咕哝把药给喝完了。
“文件就别看了,快躺下,多休息一下,估计他一时半会也不会走。”
林雪把她的一摞文件,全都收走,端起碗就出去。
文件被收走,罗清虞也没啥看的,只好拿出手机翻了一下,空空如也,冷哼了一声,老板生病,这家伙居然连个问候的短信也没有,气鼓鼓的将手机丢到一旁,然后用被子将头给盖住。
没过多久,她就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她做了个梦,在梦里她要结婚了,穿着白色婚纱,在房间里等着去教堂举行婚礼,她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很紧张,她想要找人陪着,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人,她大喊着卢小鱼的名字,可是没有人回应,然后新郎带着人过来接她去教堂,可是她怎么也看不清新郎的样子,她很抗拒,不想去,被她爸硬拉着去,她大声的哭,叫着卢小鱼的名字,可是大家都无动于衷,她被强迫着举行了婚礼,然后新郎把她带进了房间,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她极力反抗,可手脚无力,这时才看清新郎的脸,正是当初出言轻薄她的二世祖田虎,她看着田虎色眯眯的眼神,眼神十分惊恐,或许是受到的惊吓太过可怕,她就惊醒过来,出了一身汗,这才发现是做梦了,惊魂未定,她赶紧找出电话想叫卢小鱼过来,刚要拨通电话,想了想只给他发了一条短信:“饿了!”
就坐在床上,愣神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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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过来上班的时候听说自己的老板罗清虞生病请假了,卢小鱼心里头还是泛起了几丝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