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住在一个大院儿里面,家里雇了个保姆,也没啥亲戚朋友陪着,苏明贤的电话一来,老爷子就觉得这些天的寂寞都没了。
苏明贤照例问了问老爷子的身体状况,盛老爷子在那头精神抖擞的“都好着呢,每天大鱼大肉的吃着,绵绵给邮过来的小糕点也好吃。”
就这么扯了两句,盛老爷子的语气忽然变得轻缓,有点支支吾吾的意思在里头“先前不是答应你盯一下宋梅灼吗?他的病这两年没再犯,我也就没再去过宋家,不过我上个月瞅见他了。”
苏明贤抿了抿唇,苏绵坐在另一头跟小红说话。
他侧了侧身子,把电话换到了离苏绵远的一侧,“您说,我听着呢。”
“我是前些天看见宋梅灼身边跟着个小姑娘,有点像绵绵。”盛老爷子是这么说的,“我当时还差点认错人了,起先还觉得是巧合,后面找人问了一下,宋家的下人说宋梅灼这些年身边跟着的姑娘们一水的性格文静,杏眼,瓜子脸,笑起来有梨涡。”
这可是巧了,一群姑娘都是按照苏绵的长相来的,盛老爷子哪里能不多想?
有钱人家的少爷找女朋友倒是常见,可这事发生在宋梅灼身上,苏明贤跟着不安稳,拿手敲了敲木凳子“他真不认识绵绵?”
盛老爷子很肯定“不认识。”
苏明贤有点后悔给苏礼送走了,所有的线索和谜团都在苏礼的身上,包括苏礼怪异的表现,世侩什么都不懂的少年忽然跟着家里诈了一笔钱,和苏绵从医院里回来后对大房的疏远一模一样。
整整四年多,苏礼从没给苏家回过一封信,生死不明,就跟着人间蒸发了一样。
苏明贤这边想着事情,那头盛老爷子又道“不过我查出来另外两件事情,一件是宋家祖上其实是个开国将军,攒了不少钱财,我是救了宋家的管家一命,听他说,宋家埋金砖的地儿,就在你们富溪县内!”
富溪县算是个历史悠久的地儿,早些年就有人传闻说,走在富溪县,一脚就能踢出个古董文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