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她就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张辛眉没有动。司
玉藻很有感慨的样子“叔叔,为什么人不肯跟自己和解呢?为什么一定要跟过去的自己较劲,怪过去的自己不够争气,不够好呢?”张
辛眉不解“怎么了?”“
阿静姨母,她是在和自己生气。”玉藻道,“她一个人挺寂寞的,也很可怜。”张
辛眉拍了下她的脑袋“你才多大,就学着别人悲春伤秋?睡一会儿吧,你明天还要上课。”玉
藻嗯了声,依靠着张辛眉的肩膀睡着了。
后来下车的时候,她不肯动,只是张开双臂,要张辛眉抱她下去。
宋游下车“我来吧。”张
辛眉挡在前面“你把车子停好,我抱她上楼。”宋
游道是。司
玉藻没有睡着,她只是懒,故而她搂住张辛眉的脖子,把自己缩在他怀里。
她心中异样的踏实,因为张辛眉身上有淡淡烟草的气息,那是父亲的味道。
司玉藻的阿爸,也常抽烟,却不难闻。
张辛眉把玉藻抱上了楼,玉藻还是不愿意起来梳洗,就让渔歌端水给她擦擦脸、擦擦手。张
辛眉代劳了。
他仔细帮玉藻擦了脸,又替她抹了点雪花膏“好好睡吧。”玉
藻却伸手,拉住了他“张叔叔,你亲我一下,晚安吻。”
张辛眉声音轻柔“滚。”
他帮她拉好了薄毯,这才离开了。玉
藻就这么稀里糊涂睡了一夜,第二天醒过来时,浑身有点痒。
昨天风尘仆仆的,又出了汗,没有洗澡就睡了,人特别不舒服。
她早起洗了个澡,然后去上课。
然后,她身上就发生了一点很尴尬的事她身上最私密的地方,有点痒,不知是湿热过敏还是怎么回事,人坐立难安。这
种情况持续了两天,玉藻夜里居然痒醒了,她实在受不了,就决定去医院看看。
可是挂妇科都是孕妇或者两口子一起,司玉藻落荒而逃,在楼下给张辛眉打了电话。“
张叔叔,你得救救我,我在医院,不是圣德保医院。”司玉藻道。
“怎么了?”张辛眉在电话里问,“你哪里不舒服?”“
你快点来。”司玉藻道。“
你不是有两个副官和一个女佣,找他们不行吗?”张辛眉道,“我真没空,小侄女,我很忙。”
“我在医院,妇科!”司玉藻咬了咬牙,“你不来的话,我就去找我的师兄了。”张
辛眉挂上了电话,疾奔司玉藻说过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