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张,先深呼吸,放松心情,等上一段时间,等它慢慢的软下来……”
白卿月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好了,运气太好也就算了,还不得不给人当安抚医生。
“那位女同志,好歹你也是从那种地方大风大浪的过来的,那么经不住吓呢,淡定淡定,不要慌张……胆子也太小了点……不就是被人看了吗?还是……”白卿月差一点就说你还是被个女人看的,叫个屁呀。
朱文哲着坐在床上,抖着身体将女人翻了个身,抱在身上,女人的雪背对着白卿月的方向,两条腿攀在他的腰上。
此时女人趴在朱文哲的肩头已经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白卿月一掌拍在桌子上,“哭什么哭?你是死了爹还是死了娘,给老子收着!”最讨厌女人动不动就哭,她为求财而来,又没有动她一根汗毛。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朱文哲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女人,身子同样抖个不停。
“朱公子这话问得就一点水平都没有,当然是走进来的。”
门到现在都还开着呢,要不是两个人太投入,怎么会没有发现有人进来?
借的月光,朱文哲将坐在桌子旁那个人看了清楚,就是小小的也很单薄,年龄应该不大,紧张害怕的心情,稍微有一点放松。
这一放松吧,就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
“你知道我姓朱,那你应该知道我是谁,是谁家的公子,识趣的就赶紧离开……”
白卿月并没有回答朱文哲的话,而是四处看了一下,“来财,该你出手啦。”
砰的一声。
朱文哲都没来得及,看清楚朝自己撞过来,只觉得鼻子一痒,一股子奇怪的味道窜进鼻子里,然后他就不能动了。
来财撞了朱文泽之后,眨眼的功夫又消失不见,就像它刚刚根本没有出现过一样。
白卿月眯了眯眼睛,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从靴子里取出了她那把镶嵌着红宝石的匕首,慢慢的朝床边走了过去。
刚才没有靠近床,还闻不到,走到床边,靡靡之气渐浓,两人不知道在这张床上造了几次,味道真t恶心。
朱文哲怀里的女人感觉到白卿月的靠近,扭过头来,啊的一声,朝旁边一滚,白卿月伸手捂住眼睛都来不及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此时正软哒哒的搭在两腿之间,丑陋至极。
“你td要躲开,能不能提前说一声,让老子连个准备都没有!”
随手扯了旁边的被子往朱文哲下身一扔,把那个东西给盖了起来,我看了一眼,已经躲到床角缩做一堆儿的女人。
白卿月呵呵笑了两声对着朱文哲挑拨道,“我就说患难见真情吧,“刚才还好哥哥,情哥哥,要爽死在你怀里的人,你看她还管不管你,果然古话说得好,女表子无情啊。”白卿月拖长了调子,意味深长。
“你想怎样!”朱文哲的手突然抓住了白卿月拿着匕首的那只手。
白卿月没有防备,扑在了床上,再朱文哲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反手一刀,割在了他的手臂上,并弹起来,离开床边。
艹……
这个人什么时候能动的,还是说一直就能动?不能够啊,来财那家伙不敢给她乱来。
朱文哲见自己手臂受了伤惊恐的哇哇大叫起来,旁边的女人也啊啊大叫起来,抖的跟帕金森综合症犯了似的。
白卿月从地上随便捡了一件衣服粗鲁的堵上他的嘴,顺手又是一巴掌毫不留情摔在女人脸上,左手拿着刀子,抵在朱文哲的脖子上,“谁再叫我就先杀谁,不要以为我不敢。”说完又一刀划在朱文哲,刚刚受伤的手臂上同一个地方。
“我这人吧,讲究能把伤害降到最低,就一定不会再扩大伤害,所以你们忍着不要叫,听我说,好说好商量!”
朱文哲这次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