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你们……你们快救我啊!”
“你们不能带走我的孩儿,他……他到底犯了什么罪……”
“犯了什么罪?”
王玄义眼看着一个胖大妇人突然扑在张衙内的面前拦住了王敬,他便径直朝着对方走了过去,随后正色说道
“我且不论他昔日如何在这东京城里飞扬跋扈,便是那一日他纵容恶犬伤人,已然闹出了人命,再加上他昨日擅杀官马,今日撕毁官府牒文,我拿他回开封府问罪,乃是天经地义。来呀,先把这张家的狗舍给我找出来,将家中恶犬尽数扑杀,一概不留……”
“王玄义,你……你……我家中有先皇御赐的丹书铁券,我……我这就去宣德门前,去敲那登闻鼓……”
“请便!”
王玄义见那张员外尤不肯善罢甘休,便让自己兄长取出刑具,将那张衙内锁了,而王敬则趁机抓住了一名泼皮逼问出了张家狗舍的下落。
“大人,他家犬舍就在这宅院东侧,其中养了数十条恶犬……”
“王敬,这恐水症非同小可,若是一个不慎沾上了这些畜生的血,便有性命之忧,我看便一把火将这犬舍尽数烧了吧!记住,切不可有漏网之鱼,必须尽数扑杀,就地掩埋知道吗?”
“是,院判!我这就去开封府叫人来,保证把这些畜生烧得干干净净……”
“不行啊,那……那都是我多年的心血……”
“住嘴,我烧的就是你家的犬舍……你那些恶犬,留着便只能是害人……给我带走!”
王玄义见那张衙内还敢阻拦,便立刻让王玄勇将人带出来张府。那张员外和灵寿县主见了,却不住地哭天喊地,大呼冤枉。尤其是那灵寿县主,直到此时依旧心有不甘,却是边哭边催促家中恶奴上前阻止,可刚才这张家的奴仆已然被王玄义的神威吓破了胆,又有哪个胆敢上前阻拦……
……
此时那麦积巷中聚集的百姓已然是人山人海,几乎将这条宽敞的巷子围了个水泄不通,但见王玄义领人押着那张衙内出了张家之后,人群之中顿时便传来了一阵阵热烈的欢呼声!
“快看啊,那张衙内,真的被王院判给押出来了……”
“开封府为民除害,王院判真是青天啊!”
快……快给王院判让出一条路来,咱们都跟着回开封府,看看王院判要如何处置……
……
随着人群之中的一阵喧闹,待王玄义押着垂头丧气的张衙内出来之后,巷中的百姓便立刻让出了一条通道。只见这王玄义向围观的百姓拱手行了一礼之后,人群中便更是沸腾了起来。
当王玄义好不容易带着人犯出了这麦积巷之后,那身后围观的百姓却是久久跟随不愿散去,直到王玄义押着张衙内来到了保康门前之时,却是正好遇到了前来寻他的秦王的车驾。便在这时,这秦王府的属吏眼看着王玄义的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人群,不由得大惊失色,连忙让车队停下,随后下马飞也似的去向秦王禀报道
“王爷,不好了,这王玄义召集了一种百姓正往这保康门而来,我怕……我怕这些人意图不轨……王爷……”
“什么?待我出去看看?”
这秦王赵廷美一听下属报来的消息,不由得吃了一惊,待他一脸怀疑的从车驾上下来,骑马来到了保康门前之时,也不由得对前方浩浩荡荡的人群感到惊诧莫名,只是他不信这王玄义会图谋不轨,便立刻骑马上前,指着行在人群之前几人大声问道
“前边来者何人,可是今科状元王玄义……”
……
王玄义正押着人往开封府赶着,却突然在这保康门外撞见了一名朝中大员的车驾,耳听到对面有人叫出了自己名字,王玄义不由停下脚步,随后拱手施礼道
“在下正是王玄义,适才去那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