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
……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方的驿道上传来,随即卷起了身后的烟尘,骑在马上的王玄义此时正不断地催赶着胯下的马匹,以期可以尽快赶到邻近的开封县。
“大人,前边就是开封县城了……”
“再快点,驾!”
王玄义听到了王敬的提醒,便不惜马力的加快了速度,不等来到城门之下,王玄义便高声对据守在此的士卒们喊道
“我乃是开封府官人,有要事要见本县县尉……”
不等这些士卒上前阻止,只见王玄义就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官印拿在手上。随后这些坚守城门的士兵便不再阻拦。任由王玄义和王敬闯进了开封县城。
这开封县乃是开封府下辖的赤畿县,虽乃一县治,却直属于东京开封府管辖。见到有京城来的官员进城,那守在城门的县衙胥吏自然不敢怠慢。只得了消息便匆忙派人去县衙报信。可惜这王玄义却并不是第一次来开封县,自然对这里的道路并不陌生。只不过半柱香的功夫,王玄义便勒马停在了开封县衙外……
“什么人?”
“开封府官人在此,敢问县尉大人可在,我有要事要见他……”
“额……大人稍后,小人这就进去通禀!”
那县衙的门子见王玄义自称是开封府的官员,自然是不敢耽误片刻。但见他急忙跑进去向县尉大人禀报。县尉大人在得了消息之后,便立刻将王玄义请进了内堂相商。
这开封县的县尉姓李,乃是几年前从外地调来的。在这开封县已然做了一年有余,当他看着门子带着一个一身风尘的高大男子进得内堂之时,不由觉得这个男子好像似曾相识,却又不记得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敢问大人……”
“县尉大人不必客气,某乃是开封府左军巡院判官王玄义,今日来到这开封县,乃是有要事相商?”
“啊……王大人,莫非是出了什么事吗?”
“昨夜……那杨善人庄上突遭歹人袭击,随后燃起了一场大火。虽然这火势已然扑灭,但是村民却伤亡惨重,我今日来,就是向县尉大人借兵的,请大人点齐县内的弓手与我一同回去,去抓逮捕这放火的贼人……”
“大人,您……您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还请县尉大人速速下令,若是晚了,那贼人便要跑了……”
王玄义说完,便不顾形象的拿起桌案上的茶水便一口灌了下去。待他拂袖拭干了嘴边的茶渍之后,便从自己的怀中把印信拿出放在了桌案上。
“来人,快……快点齐人马,随大人去杨善人村!”
“是,大人!”
那县尉看到王玄义掏出了印信,自然不疑有诈,随即命县衙的胥吏安排了下去。王玄义和王敬见状,便坐在内堂中静候安排,只不多时,便有人报李县尉说弓手已然集合完毕。
“大人,弓手已然集合完毕,请大人示下……”
那李县尉得了胥吏禀报,便径直来到王玄义面前请示,王玄义这才注意到这县尉,宛然便是上次在大堂上打了自己和王敬的那个。不过此时却是正事要紧,于是他也不言其他,直命令道
“带上你的人马,随我速回杨善人庄,我便是挖地三尺,也要将这贼人拿下……”
……
当王玄义带着从开封县借来的弓手再次回到了杨善人村之后,他便立刻命县尉派人进到林中搜查。只不过一个时辰,王玄义便在那乱葬岗子后不远处,发现了埋锅造饭的痕迹。
“大人……那边的密林中发现了用树枝搭成的棚子,……棚前还有被烧过的炭火的痕迹……”
“哦?带我去看?”
王玄义说着,便跟着对方来到了这处棚前,只见这是一处位于密林之中的空地,与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