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宁罡将手中拿着的注射器,放在了桌子上。
白万兴便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难道,这陈君临还知道这当中的隐情不成?
他才多大?
怎么可能,拥有那么大的势力?
况且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谁还会记着这些琐事。
“这只不过是一个注射器而已,你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白万兴还是决定要挣扎一下,说不定对方只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万一自己因此而吐,露出真正的原有,那可就亏大发了。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让我……等的时间太长。”
陈君临面无表情,好像这件事对他,根本没有多少关系一样。
可就是因为如此,却让白万兴紧张的不得了。
内心不断挣扎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出事情。
因为他不知道,陈君临到底真的知道这事。
还是说,只是为了诈自己而已。
此时的别墅,静得让人觉得恐怖。
尤其是旁边的袁婕,从她清醒开始,就遇到了各种各样超脱想象的事。
均匀的呼吸声,心脏跳动的声音,她听的是一清二楚。
随着时间的推移,双腿也开始变得颤抖起来。
她经历的事情再多,但也只是一届女流之辈。
就在这时,眼尖的白万兴注意到了,宁罡腰间的银色的令牌。
心里顿时一阵恍惚,根本想不到他竟然是一个大教头。
如果他是一个大教头,为什么甘愿在陈君临的身边当手下?
真正的原因只有一个,恐怕陈君临的身份,更加的恐怖。
说不定是某方的王侯将相。
“我白万兴深知犯下了不可磨灭的错误,还请您能在宗位之争后,对我再做处置。”
白万兴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没有丝毫尊严。
毕竟,在他面前,尊严与性命,都被对方捏的死死的。
稍有不慎,恐怕就会万劫不复。
倒不如现在直接认错,看能否得到宽大处理。
当然,这也只是自己所想的罢了。
“可以。”
听到这话,白万兴如获新生般,笑了起来。
百般感谢后,便快速的离开这里。
“先生这……”
陈君临示意宁罡,不用再说下去了。
之所以会答应他的请求,无怪乎是看在白灵的面子上。
当然,对于药派的作为,还是觉得可以的。
救死扶伤,从来都没有停下过。
只是,总在这件事情上犯浑。
“陈君临,时间也不早了,我请你们吃顿饭吧?”
此时的袁婕缓过神来,连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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