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疯的,他觉得许望秋的跟有异曲同工之妙,便道“这个构思很有意思。不过我觉得不要让男主角在遇到凶手后,就立刻拿着刀满城寻找凶手,而是这件事让他心态发生了某种变化,变得有些扭曲。随后发生的各种事情,比如上司的刁难,恋人的不理解,让他变得越来越扭曲,甚至是癫狂。在最后他遇上了凶手,拿出刀将其杀死。这样人物的心理转化过程就更清晰,整个故事的主题也更加深人。从单纯的复仇变成人与人的冷漠将一个心理本身有问题的人彻底逼疯的故事。”
许望秋知道波兰斯基童年是在集中营里度过的,这段经历让他对人与人之间的所有关系均抱持着一种危险和不安全的看法,有点“他人即地狱”的问题。许望秋也经历了很多不幸,但他不像波兰斯基那么悲观,他心里始终藏着希望。
许望秋正要开口,旁边的贝托鲁奇说话了“我觉得只是描写人与人之间的冷漠太浪费这个创意了,我觉得应该上升社会的层面,把拍成一则社会寓言。资本主义是非常冷酷的,资本家对对底层的压榨是非常残酷的。底层百姓活得非常痛苦,甚至看不到希望。男主角就是这样的底层人物,活得很压抑,而且因为父母的死心灵有严重的创伤。最后在各种压力之下,人物彻底崩溃,挥刀杀死了凶手。”
许望秋心想贝托鲁奇不愧是共产党员,直接上升到了阶级问题“这个想法很好,但放在现在的中国不合适,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在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资本家。现在改革开放,有资本家了,但阶级问题并不严重。阶层问题倒是有,在学校的时候,我们这些平民子弟跟世家子弟就有矛盾。世家子弟在面对平民子弟的时候总是优越感,大家互相看不顺眼,不过问题不是特别严重。如果放到二三十后拍效果肯定很好,但现在不合适。”
夏布洛尔马上道“你可以把故事放到法国,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投资。”
特吕弗哈哈笑道“这部电影就是专门批判你这种资本家,你也要投资吗”
在场众人听到这话一阵大笑,夏布洛尔开有电影公司,投资了不少电影,说他是资本家真的一点都没错。
夏布洛尔不以为意地道“我的电影也一直在批判资产阶级好不好。”
许望秋笑着摆手道“我不了解法国社会,而且又不懂法语,要驾驭这样一部电影对我来说太困难了。这个故事如果一定要拍阶级问题的话,那我可能会把故事放在香江。不过现在说怎么拍还为时过早,毕竟现在只有一个构思。接下来我要拍其他电影,这个是定好了的。拍的话,估计要等到两三年之后去了。”
特吕弗笑着道“我始终相信世界是冰冷的,但我们可以通过我们的内心让世界变得温暖。如果我来拍的话,我会拍成爱情故事,讲一个心理受创的男子,拥有怕冷的怪癖,而且不善于与人交往,非常孤独的一个人。直到有一天,他邂逅了一个漂亮姑娘,在姑娘的帮助下,他走出了阴影,冰冷的世界逐渐温暖。”
许望秋上一世拍过一部叫的电影,跟特吕弗阐述的内容有些相似,故事是讲一对夫妇在车祸中失去了儿子,从此他们的世界变得灰暗,失去了温度。他们一次次讨论着儿子的死,一次次哭泣,可什么也改变不了,只能舔舐着伤口,艰难的活下去。
现在听到特吕弗这么说,许望秋便道“既然大家都觉得怕冷这个病很有意思,而且又有不同的想法,那要不大家都怕这个”
特吕弗摆手道“巴尔扎克说过,第一个形容女人像花的是聪明人,第二个在这样形容是傻子。用怕冷外化人物内心,并以此暗示世界的冷漠,这是你想出来的,还是你来拍,我们就不跟风了。”
随后众人继续讨论许望秋的,从自己的角度阐述对这个故事的看法。特吕弗他们几个都是大师级导演,而且风格差异极大。比如波兰斯基的电影黑暗阴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