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狐突然耳朵一动,然后立即蹦了起来,欢快的跑到了阵壁边上满脸期待的望向远处,在江北然出现的那一刻,六尾狐兴奋的甩动起了尾巴,可当意识到江北然身后跟着的历伏城时,就突然炸毛了。
“嗷!嗷!嗷!!!”
听着六尾狐气的用兽语不停喊“滚”,江北然对它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嘘,看到他来,你应该感觉高兴才对。”
六尾狐听完六条尾巴顿时垂了下去,委屈巴巴道:“主人……是不是那个老头要来了……”
“嗯,约定之日已到,不管结果如何,你都不用继续关在里面了。”
“呜哇!!!”六尾狐听完“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躺在地上不停的打滚道:“我不要,我不要,那还不如一直关着我呢,主人,你别让那臭老头过来好不好,我愿意一直在这里给您当宠物,求您了。”
六尾狐话音刚落,就看到一到人影从天而降,落到小狐狸面前微笑道:“你说不想让谁来啊?”
这一声提问吓的六尾狐七魂去了六魄,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嗷呜~”“嗷呜~”“嗷呜~”的惨叫。
“拜见闫宗主。”江北然朝着闫光庆拱手道。
历伏城听完也连忙跟着喊道:“拜见闫宗主。”
朝着两人点点头,闫光庆开口道:“嗯,这小狐狸你们养的不错,还生龙活虎的。”
面对闫光庆这夸赞,江北然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回,毕竟这压根算不上考验,就是每天投食罢了,是个人都能养好。
思索片刻,江北然拱手答道:“幸不辱命。”
闫光庆听完笑了一声,背过身去眺望远方道:“你这小皇帝的确有些意思,来时我四处看了看,发现其中一郡有着相当多奇怪的东西,那河流中如城墙一般的建筑是何物?”
“回闫宗主的话,那建筑名为水坝,是用来拦截渠道水流以抬高水位。不仅能防洪,还能集中水头可形成的水库帮助农民灌溉农田。”
“防洪,灌溉农田,还真是奇思妙想,可惜就是无甚修为,不然老夫还以为晟国也明白了皇权的重要性,要老夫说……”
正说话间,闫光庆突然摆动了一下手中的铃铛
只听“叮铃”一声,历伏城突然感觉到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起来了,用万分惊惧的眼神朝着北方望去。
“哈哈哈哈……好!好一个四象之体!果然妙哉!”
察觉到历伏城的表现,闫光庆突然狂笑起来,感慨那林婆的占卜术果然厉害。
在闫光庆狂笑时,历伏城仍处于某种极为惊恐的状态,仿佛魂都被抽走了一般。
一旁的江北然则是默默地观察着,这一老一少,一个快笑疯,一个快吓疯,让江北然获得了一种难得的情绪。
‘莫名。’
他不知道闫光庆在笑什么,也不知道历伏城在怕什么,这感觉对于习惯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江北然来说着实有些陌生。
终于,笑过瘾的闫光庆重新挥动了一下手中的铃铛,随着“叮铃”一声,历伏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像是洗了桑拿一般大汗淋漓。
看到江北然朝历伏城看去,闫光庆笑道:“勿要担心,老夫只是测他一测罢了。”
说完不等江北然提问,就自行解释道:“老夫在百里开外布下了一座琅琊阵,并用秘法将它隐藏了起来,刚才老夫用铃铛取消了隐藏的秘法,这小子竟然一下就感受到了根本未运行的琅琊阵,这等天赋,简直是为了阵法一道而生。”
‘琅琊阵……’
江北然在心里唏嘘一声,这可是传说中的上古大阵,即使是江北然都不甚了解这个大阵的效果究竟是什么。
‘如此大阵……说摆就摆,玄尊果然恐怖如斯。’
“所以伏城是感受到那琅琊阵的可怕,才会吓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