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念叨了一下,看到众人都放下了酒杯,吃的差不多了,才向着转头望来的张管事笑道“张管事吃的可好,若是慢待了,还望张管事海涵,寒舍招待不周。”
“卫公子客气了”张管事哈哈大笑,看似很豪爽,“殿内都是自家兄弟,莫称呼管事,管事。如若卫公子不嫌弃,我托大,叫我一声张大哥就行!”
“张管事虽然与家内父辈交好”二师兄是正色捧手道“可如今是在是门内。礼数可不能荒废啊张大哥”
“这”张管事也是一正色,“卫公子所言甚是!”
“请”也在这时,殿内的众人忽然站起身子,再一敬酒,所有人笑成一场。
但等张管事喝完这杯酒。
二师兄却向着张管事再言,说着门内的事,“张管事,今日来了一位新弟子的事情,你可曾得知?”
二师兄说着,想着今日下午的事,越想越来气,定然不会放过江苍,不会看江苍是新来的弟子,年少不懂事。
无它。
二师兄觉得这个放过了,那个放过了,别人不会当自己为人宽厚,反而觉得自己很好欺负。
事实就是这样,人善被人欺。
并且二师兄今日请来张管事的目的,就是要搞一搞江苍。
没办法,江苍的身份有些特殊,不仅身为药堂药童,还是桐长老领回来的,他要是想动,还真的不好动。
尤其二师兄觉得江苍今日会给他脸色,说不定也是仗着身份,想要压他一头。
这事,谁都说不清。
“我是知晓一些。”张管事听着财主的儿子说起正事,也是坐直了身子,言无不尽,“我知晓那位弟子叫做江苍,是桐长老几日前在山下‘捡’回来的。要不是桐长老炼制活气散,帮他散了寒气。就以他的体质,灵气无法帮他疏散体内寒气,怕是活不过两日。”
“这事我也知晓一些”二师兄点头,“可张管事见过他吗?”
“还未曾得见。”张管事把目光放在了西边,“但明日是江苍的入门一事,我身为内门管事,当见他一面,他毕竟是门内药堂的药童,身份有些特殊,往后说不得每月发放丹药,就有他的一行职责,要多少打理一下关系。”
“怕是难打理!”
二师兄没说话,是稍微靠着二师兄的一位弟子说的,他直接还帮过江苍说话,劝江苍认错,可这时这点,话就不对味了。
“这话怎么讲?”张管事看了卫公子一眼,看到卫公子像是默认,也是好奇,就把目光望向了那位说话的弟子。
那位弟子是先看了看二师兄,才站起身子,再言道“今日我与二师兄已经见过了那人。可是那人唉!不提了!”
“你有什么不敢说的?”另一人接话,他之前也劝过江苍,“是不是害怕他人说你扰乱同门师弟的关系?”
“他有把我们当做师兄吗?”靠后一人嗤笑出声,“你没见他眼睛都快看到天上去了,有正眼看过咱们?”
“诸位是说”张管事有些明白,望向了二师兄。
二师兄有些恨铁不成钢的一叹,“桐长老怕是收了一位不懂尊师重道的弟子啊救了一条狼蛇”
二师兄说着,不再言。
旁边的众弟子倒是心领神会,你言我语,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说了一下。
张管事听闻,听到江苍不守规矩,对这些长辈师兄视而不见,那是火气唰的一下上来,‘吭嗒’啪了一下桌子道“一小小外门弟子,且还是刚入门内,就能如此?要是再等几日,几年,这不得骑到咱们头上,这还了得?”
“我所担心的正是此事!”二师兄皱着眉头,像是为宗门未来着想,“人有骨气是没错,可尊师重道的礼仪不能随意丢去就像那小师弟江苍,或许是小孩子脾性,或许是为人如此,但不管为何,我还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