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胜仗还犹豫一回,哪知说败就败呢?这也太干脆了吧!
谢鲸叹道,“真想不到叛军还有这个手段的!”
冯涌道,“快着说不好?这会子还卖什么关子?”
沈世文道,“倒也不是卖关子,只是……”
“得得得,我看还是我说的好。”戚建尡嚷了一回,对宝玉三人道,“那老陈家想的倒是挺好,自己带的南军多些,想着耐热些,借着端午时节,地火一起,偷着打了一仗。侥幸胜了。便想照方抓药,又打了一回,结果又胜了。如此一路掩杀,到是收了一座城回来。再往前,便是南安王爷守着的那城了,也是当初咱们打的时候,卫老王驾最后收回的那城,叫银安的。这银安与咱们偷袭回来的那宁安城,还有叛军突前的一城永安州,成犄角之势。这样陈家挥师往北,准备收回宁安。然后由银安城和宁安城出兵,两路夹击永安洲。”
石玉点点头,“当日卫老王驾便是这样打算的,可惜后来咱们断了粮草,不然怕是就打下来了。这一回咱们细看过了,一旦打下永安洲,守住了,咱们这边就可以自由运兵了。”
宝玉摇头道,“我看未必,咱们看沙海头痛,没准那些人没什么事呢。”
冯涌道,“再怎么的,只要打下永安洲,犄角之势摆出来。两路援手一路,还能出事?”
“打下永安洲,看着同银安城,宁安城摆出犄角之势来。可下一步呢?不进,空消耗自己,再要进便是咱们看过的一条路了,真能走到黑?”宝玉说着摇摇头,“总是觉得还有什么地方不对的。怎么就想不起来呢?路上地势见过的。”
谢鲸苦笑着,指了指外面的马匹,“说的可是这个?”
宝玉看了眼战马,刚要摇头,瞬间回神儿过来,“没错,就是这个了!真是太也险了!要不是叛军得胜,我看咱们可就要费周章了。”
戚建尡见除了谢鲸,余下几人都没大明白,便拉了宝玉道,“又是说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宝玉道,“一路上我便想,咱们看起来不像商队的,可到底那处不像,还说不出,方才老谢一指战马,这才反应过来。”
石玉一拍大腿,“骆驼!”
戚建尡道,“真有你们的,明明知道了还要问。没错,那陈家就是吃了骆驼的亏了!”
谢鲸见宝玉几人苦笑,便知他们是才想出来的,觉得自己不像商队的主要原因是,过戈壁,哪有完全靠骡马队的?怎么也要靠着几匹骆驼保障给养的。
沈世文也看出来了,便道,“真真是好手段的,接连示弱,实则是以逸待劳,把陈家引了进去。就在陈家想着用南军得法之时,叛军靠着骆驼队运送给养,一举将南军分为两段。顺风仗还好了,一旦逆风,哪里还能打了?南安王爷带领本部拼死殿后。神威将军得了机会,带着一半人马跑了出来,余下的……”沈世文说着一叹,“就连南安王爷都被活捉了去了。”
冯涌听完,叹了口气,“怪不得那宁安城还在叛军手中呢,谁能想到,只是半月光景,居然是两次易主呢!”
石玉道,“眼下神威将军可否能战?”
谢鲸叹道,“一下折损四万余人,想战?怕是难了啊!”宝玉等人,听着不由再次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