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念着夫妻情分,不肯用罢了。就是绣桔也是一样的。”
“我怎好下了死手呢?那样可就苦了姑娘了!”绣桔说着话,走到床边枕头下,取了刀子出来。孙绍祖看的不由后怕!
宝玉见孙绍祖怕了,便趁热打铁道,“想来姐夫还要看看我教给二姐的法子的。”说着话,宝玉提了孙绍祖的衣领把人提到上屋门口,回身对迎春道,“二姐该拿出些气势给姐夫看看了,不然都要以为你是纸糊面捏的呢!”
迎春自是知道宝玉说的是什么,可看着孙绍祖堆坐哪里,心里不忍,你看孙绍祖打迎春下得去死手,可迎春却未必狠下心整治孙绍祖。“小弟,看他这般样子了,不然便算了吧!不怪旁的,只怪姐姐命苦。”
宝玉道,“知道姐姐心善的,只是姐姐想想,你不动动,姐夫如何知道你的厉害呢?久后必要生事的,难不成还要我过来?再说了,姐姐不动动,我如何好走呢?姐夫这伤又是哪来的呢?”
迎春道,“不然我让绣桔送了小弟出去?家里人不碍啊。”
宝玉道,“最近姐夫命冲南火,不好出门的。姐姐定要给姐夫一个理由才是。再说姐夫这般,也该早些寻个医生才是。”
听宝玉如此说,迎春便知自己不动,宝玉必是不会走的。当下看了眼跃跃欲试的绣桔。绣桔立时会意,看着宝玉,指了指厢房。宝玉一笑,点了点头。绣桔又看了眼孙绍祖,进厢房转了一圈,屋中便已是红彤彤一片。
宝玉蹲下身子对孙绍祖道,“姐夫看出什么没有?这会子可知道姐姐的情意了?”孙绍祖吸了口凉气,心里明白,如枕下的刀子一般,这个也是早有准备的。不由点点头。
“好自为之吧!”宝玉说完,对迎春耳语几句,见迎春点头。便又叫过绣桔来,仔细交代了一回。绣桔一一应了。又见宝玉无话,才道,“我送了二爷出去,顺便叫人进来!”
“只管去叫人,救火是小,姐夫的腿可是大事。我这便走了。”宝玉说话到了墙边,轻轻一点脚,便跃了出去。孙绍祖看的双眼发直,就连迎春唤他都是充耳不闻。
孙绍祖起不来,凭借迎春和绣桔二人手段,降服他是很容易的。而这一段时间内,自家的事情应该就差不多了。真的不可为,那就要看迎春自己的了。是废掉孙绍祖自保,还是选择原本中的愚情,便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回怡红院睡了个觉,次日一早,随贾母去东府里收祖先影像。自是还要拜祭一回的。即便见来人不多,贾母精神依旧不错。贾珍尤氏又请贾母上房去坐。贾母笑着应了。于是带着邢夫人,王夫人,凤姐等人前往。贾珍得了机会又拉着宝玉说话。自是问问族中之事,宝玉也知贾珍多有堵嘴的地方,倒也不迫他。之事说些多加小心这样的话,如此贾珍悬着的心放下不少。
贾母等人说笑了一回,尤氏还要留饭,贾母说尤氏也忙了一正月了,合该歇歇。便起身要走。哪知这个功夫,外面慌慌张张跑进个丫鬟来,尤氏一见是自己的贴身丫头银蝶,便知有事,顾不得贾母迎了过去。银蝶也知事情太大,来不及请安,伏在尤氏耳边说了了两句。当下把个尤氏便唬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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