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一般。
安氏说道“你父亲为何缘由将你母亲关起来?你不交代我们怎么知道如何帮你?”
被安氏这么一问,阮雨晴一时纠结起来,咬唇不语。
她不能说。
柳牧端坐在一旁,看着阮雨晴,等着她的答案。
范氏说道“无论是什么缘由也不能这般对待她的结发妻子,把她关在一个破院子里无人理睬,这像话吗!怎么说玥儿也是从我们柳家出去的,这么做就是在打我们柳家的脸!”
纪颜宁轻轻嗤笑了一声。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不少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阮雨晴原本就焦虑,听得纪颜宁居然还这般幸灾乐祸,她更是恼怒“纪颜宁,你在笑什么!”
纪颜宁抬头“我没有笑,我只是觉得老夫人说得很对,到底什么仇什么怨,会把自己的结发妻子关在破院子里,像是看犯人一般看着她?若是反抗,说不定还会被打一顿,那真是太可怜了,我怎么可能还会笑?”
她的眼角弯弯,满眼含笑。
“纪颜宁!”阮雨晴咬牙切齿,冲上前正打算抬手打她。
只是手还未落下,就被柳长源伸手挡住。
“住手,你若是想在这里闹,就回你的阮家去闹。”柳牧沉声说道。
阮雨晴听着柳牧的话,眼睛瞪着纪颜宁,满是不甘,最终还是挣脱了自己的手,转身看着柳牧。
柳牧说道“你若是不说缘由,我也无法帮你。”
范氏怒了“能有什么缘由,不过是夫妻之间寻常的吵架,你去把玥儿接回柳府住些日子就得了,等他们想通了自然就好了!”
柳牧看着阮雨晴,一言不发。
他可不相信只是寻常的夫妻吵架。
阮老爷怎么说也是都察院御史,若是他的儿子因为寻常的吵架就这样对待妻子,怎么都阮御史怎么会不管?
“老太爷回来了!”
门外的小厮突然说了一句。
众人朝着门外看了过去,随后便看见了还穿着一身官服的柳员走了进来,见府中的人都齐齐的聚集在这儿,他的目光落在了眼眶通红的阮雨晴身上。
大家纷纷行礼。
“怎么回事?”他开口问道。
还未等阮雨晴说话,安氏便已经开口说道“雨晴这孩子,哭哭啼啼的跑过来,说他父亲把玥儿给关起来了,像是关押犯人似的,正哭着让我们去阮家给她母亲主持公道呢!只是问她缘由,她却怎么也不肯说。”
柳员一顿,转头看着阮雨晴,蹙眉沉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雨晴吓得身子微微一颤,低头细声说道“父亲说母亲得了疯疾,这不可能,母亲一直都好好的,怎么可能会得了疯病……”
纪颜宁勾唇一笑。
柳家众人都是一愣,唯有老夫人紧握成拳头“玥儿不可能有疯疾!”
纪颜宁道“老夫人都没看见,怎么就这么笃定?”
范氏的目光朝着纪颜宁望了过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用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纪颜宁“是你!一定是你!是你陷害的玥儿对不对!”
纪颜宁一脸无辜“老夫人莫不是糊涂了?我一直安安分分的在我自己的院子里待着,从未去过阮府,也只是见过姨母一面,为何成了我陷害她?”
范氏却是十分笃定“肯定是你!你的母亲当初就是得了疯病被送去了庄子里,所以她怀恨在心,让你回来报复我和玥儿了!”
纪颜宁道“按老夫人所言,我母亲是得了疯病,我的外祖母也得了疯病,您上次还信誓旦旦的说我也有疯病。若是家族的缘由,您又与我外祖母同是表姐妹,自然也是有相同血脉的,这样说来,无论是您,还是姨母、阮雨晴,都有可能患有疯病。”
柳员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