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来庆皱了皱眉,这是骆家三兄弟的声音。
找他来了?
哼,迟早要见他们的,他怕什么呢?
不等砸门,陈来庆开了门。
可不是么,门外,不仅有骆家的三兄弟,还有骆大贵的三个儿子。
他们的手里都提着棍子,一个个气势汹汹地看着陈来庆。
“什么事?”陈来庆不太客气地问道。
“什么事?呵呵,陈来庆,你把我妹妹打了,就这么跑了?你还是个爷们不?”骆大贵冷笑,“出来,有话跟你说道说道。”
陈来庆也不想让他们进屋,因为会吵着老娘。
他走出屋,随手关了屋门,离着屋子远些的地方站定了。
“她一早拿刀追着我砍,你们怎么不说?她打了人,把人家衣裳弄坏了,赔了钱,我就不能管教?男人管教败家的女人,怎么不对?值得你们大晚上的来问?”陈来庆将心里的不痛快,全都说了出来。
骆大贵叉着腰,怒道,“呸,你吃我家的,住我家的,还有脸打我妹妹?我妹妹弄坏衣裳关你什么事?她高兴随她的意,赔的钱又不是你的,你管什么闲事呢?”
陈来庆怒了,“我赚的钱被她全拿走了,我怎么不能管?倒底是谁吃谁的?那房子是我的盖,你们娘吃的用的,拿了我多少钱?你们妹妹田里活不干,家里活不干,你们居然说我吃你们家的?你们不讲理!对了,还有你们娘的田,也是我在种!”
“你赚的钱?在哪儿呢?呸,不要脸!大哥,跟他废话什么呢,直接教训便是!”骆二贵提起棍子,就往陈来庆的身上砸来。
他一动手,骆三贵也跟着动手。
骆大贵不想落下风被老娘骂,招呼着三个儿子也一起上,“给我教训他,看他下回还打不打你们大姑。”
陈来庆一个人,哪里打得过骆家六个男人?
身上被挨了好几棍子。
外面的打斗声,吵闹声,到底是惊醒了陈老娘。
她顾不上点灯,抹着黑哭着跑出来。
月色下,一群人打着她小儿子呢。
“都住手,都住手啊,有话好好说啊,再打会出人命啊!”她吓得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隔壁邻居们,和陈来庆的大哥家也都被惊醒了,纷纷在屋里燃起了灯。
骆大贵这才喊着两个弟弟和三个儿子们,“好了,回吧,便宜他了。”
“哼,看他下回还敢不敢!”
在邻居们到来时,骆家人提了棍子,已经扬长而去了。
陈来庆的大哥,最先跑出屋子门。
发现自己弟弟躺在地上直哼哼,吓了一大跳。
“娘,二弟,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是谁打人?”又喊着自己娘子,“快掌灯来。”
“是骆家人,三兄弟,大房的三个儿子,六个人打你弟弟呢,哎哟,我这是结了门什么亲哟,老天不开眼呀,不收了那家人。”陈老太气得坐在地上,捶着大腿放声大哭。
陈来庆愧疚说道,“娘,大哥,对不起,我给家里惹麻烦了。”
陈老太哭道,“是我给你添了麻烦,要是当年我不听媒人的话,哪里就会娶骆家的姑娘?这是害了你啊。”
陈来庆大哥说道,“娘,这都二十年前的事了,您还说这些做什么?先看看二弟怎么样了。”
“啊,是是,我都老糊涂了。”陈老太抹着泪。
陈来庆大嫂端着油灯来照亮。
大家看到陈来庆一脸的青紫,额头也破了,手上皮也破了,嘴角流着血,心里不禁吸了口凉气。
这时候,已经有邻居走来围观了。
人们纷纷议论着,“这骆家人也太不像话了,居然打上门来。”
“快找他们村里正评理去,凭什么打人啦?”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