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姑娘,我把他带到外面去审吧。”兰蜍恶狠狠地看向男人,眼神阴郁得骇人。
众人都惊得往后一缩,到外面审就是避人耳目再无所顾忌,这人不死也得残。
男人更是企图挣脱,疯狂地扭动,“你们敢?!你们敢?!”
兰蜍一拳捣在男子的肚子上,“怎么不敢,你敢行凶,我们怎么不敢,兰家人可不受这窝囊气。”
“我是将军府的人。”他被拖到院门口时,突然抓住门框大喊,“我是将军府的人,我看你们敢?!”
华新宫的客人除了消暑的本地人都是有些钱的客商,被庆丰战火耽搁在这里困了数日早已牢骚满腹,听到此,有人说,将军府的人?莫不是到这里来抓纵火犯;另有人起哄,莫非姑娘有嫌疑?!
兰蜍看向兰清若。
“你们欺负人,”已经清醒过来的梅香猫腰就撞向那人,那人被撞得后退几步,被脚下的台阶绊住,噗通一声又坐在地上。“我管你是谁,今天必定绕不过你。姑娘,”她抓住兰清若的手臂,“此人不怀好意,还敢威胁姑娘,不能放过。”
兰香颈间一道细长的血痕汇集成珠还在往下流淌,和被血糊了一脖子的兰清若站在一起,甚是惊悚。
客人中有一位腿脚利索的伸腿踢下男子的腿弯,“兰家得罪将军府了?!对一个女子下如此狠手可不地道,兰姑娘,既然他报了名号,私下再打杀已不合适,何不报官。”
“常知府不在府衙,你没看梅家人在将军府前索要梅家少爷的事么,今天庆丰一大半的人都去瞧热闹了,梅家人说将军府掳走了梅家少爷。”围观的人相互嘀咕。
“走!”兰蜍把手钳住男人的双手,想尽快把他带走,他感觉事态已经脱离了兰清池的控制范围。
“他们这是何意。”有人知道梅效白与兰清若的事,把声音压得更低。
“怕不是好事,现在惹上当兵的还有好事?!”
掌柜的又上前几近哀求,“姑娘的伤要紧,不如先请大夫、、、、、”
外面响起嘟嘟尖利的哨声,男人颓丧的脸倏地亮起来。
“帮手来了!”有人轻声喊。
三位男子分开众人冲进来,“放开他。”其中一人一掌劈向兰蜍的手。
兰蜍将人轻轻往后一带推向一边,挥拳迎了上去。
另两人则去抢人,与兰家护卫战在一起。
看热闹的人轰地一声散开。
兰清若退到楼梯向兰香使了个眼色,兰香抓住客栈布置的花瓶就往下砸。
掌握一脸怒急,急切地挥手,“叫巡防队,叫巡防队。”
片刻功夫,却涌进来一批拿着短刀的当兵的,号服上赫然一个肖字。
众人倏地愣在那里。
几个来回,兰蜍等护卫就被制服。
“你们这是做什么?”兰清若仿佛突然间没有了主心骨,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
“聚众斗殴,跟我们走一一趟。”
“慢着,”一个丫头奔过来,附耳小声说,“二少爷有话说。”她是兰清池的侍女兰荷。
兰清池被人用椅子勉强抬到门口,兰荷忙过去用扇子遮住他的脸,只听他夹着舌头含糊地说,“欺负人,找玉大人评理,肖府没资格管兰家的家务事。”
“你们兰家算什么?”领头的一枪托砸在兰蜍腰上,兰蟾嗷的一声惨叫。
“你们敢?!”兰清池倏地探出身子,噗通一声掉在地上。
“二哥!”兰清若喊。
兰蜍猛地挣脱束缚跑到兰清池身边,一边回头,“快叫大夫,少爷的腿不好了。”
兰清若僵在原地无法动弹,周围倏地静下来,只听见兰清池低低的痛呼声。
“掌柜的,请帮我叫了巡逻营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