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静谧的夜。
一道女孩的哭泣声由远及近,依稀是从阮家的那个方向传来。
彼时,陆哲正站在自家的二楼阳台处。
他眉头紧蹙,用手掐灭了手中的烟头,神情肃穆的就看向了隔壁阮家的方向。
听着那家传来的再熟悉不过的打砸声。
手指紧握。
是的,自从阮氏制衣厂倒闭之后,阮温军就跟变了一个人一般,不复昔日的儒雅绅士反而是变得暴躁亦怒。
对王清荷母女那也是非打即骂。
尤其是对王清荷。
因为,自从闹出了地皮挖出大量的尸骸,后又是工厂大小单极速撤离,再就是工厂的工人们个个集体辞职。
导致阮氏制衣厂以惊人的速度迅速就给衰败了下去。
原本,阮温军那也是有想过东山再起的。
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阮家是有一定的底蕴在的,哪里会真的一击之下就给倒地不起了,当然是可以爬起来再创辉煌的。
然,也是奇了怪了。
昔日的那些个与阮家关系不错的经销商,亦或者是那些个巴结他的小商小铺那也是对阮温军唯恐避之不及。
哪怕是他们阮家报出了史上最低的成本价。
依旧也是权当没听着,没看到。
无奈之下,阮温军就去了一些比较小的店面。
奈何,一样无功而返。
他也从最开始的斗志昂扬到后面的一次又一次面临着挫败与打击,心里防线也在一点一滴的被外界的闲言碎语所击破。
说这都是报应,都是因为他忘恩负义给遭到的报应。
毕竟那云雾山的了然大师都说了的。
她家的那个媳妇就是个福星,旺夫的!
将自己旺夫的妻子给活活气死了不说,还给娶了个扫把星的老婆回来,也真是天底下最蠢的一个龟孙子了。
还浑然不知,将那二奶给当成个宝。
真是蠢得无药可救了。
毕竟就那个王氏,整日都是一张苦瓜脸,她还在老拾家呆着的时候,那老拾家也是清贫如洗的啊。
可,自从她这一走,得,老拾家就给起来了。
不仅是给闷不吭声的就给开起了个沙场,听说,那久违都未走动的富贵亲戚也是接二连三的就给主动跟他们家给走动了起来。
而且,那富贵之家听说可是大有来头的,就连是那上面的人都得给三分面子。
毕竟,要真是平头老百姓,那又哪里又有那个能耐能接手下乡扶贫的事情和一个电话打过去人邮电局的就立马就又给发电了?
是的,老拾家的事情,那可是在这十里八乡都给传得沸沸扬扬的。
根本就没有几个是不知道的。
自然,那老拾家老五的媳妇跟着人跑了的事情,那也是瞒不住的。
毕竟,圈子就这么大,想要知道些什么事情。
其实简单的很。
这不,如今人王清荷一来到了这阮家。
可把阮家给祸害得。
这些个闲言碎语本就是通过人阮家老太太的嘴巴才给一传十十传百的,那自然是什么越难听就越说什么了。
毕竟阮家可是人阮氏老夫妻俩给守了一辈子的积蓄。
眼看着阮家没落,阮老太太自然是又解恨的同时那也是气得捶胸顿足的,整日愁眉苦脸不说,饭都吃不下。
尤其是看到,这阮家都被那个龟儿子给败成这个样子了,他还和那个二奶同进同出的,阮老太太就有些咽不下这口气。
自己闺女苦心经营的家庭就这么被这个女人给插足了不说,那个龟儿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