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话就少受罪,不听话,他多的是办法折磨她。
“萧厉!”
叶沉沉吓疯了,“我错了我错了,萧厉你冷静,我道歉,都是我的错,你停下来好不好!”
萧厉残忍磨牙,勾着唇角露出嗜血而残酷的笑容,他喜欢这种掌控她命运的感觉。
他松开她的下巴,单手将她两只手压到头顶,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口,没有再给叶沉沉说话以及反抗的机会,就那么生闯了进去。
叶沉沉紧咬牙关,仿佛一只提线木偶,下巴疼,牙关疼,全身都疼,但她一声都不吭,既已无法挽回,就那么任由他发泄。
萧厉压着叶沉沉,似乎这样可以填补自己内心缺掉的一个角落,她像个木头一样不配合,他也觉得没有关系,这个女人,根本不值得他付出耐心。
要不怎么说萧厉残忍呢,他把叶沉沉压在门口还嫌不够,之后又抓着她压在书桌上让她背对他,门也没有上锁,由着自己的心情胡作非为。
叶沉沉不疼,除了屈辱,这是这辈子自己最屈辱的一次,她突然有一瞬的后悔,她当年究竟为什么要跑出来了呢,无论在哪里都是被男人折磨,既然逃不过宿命,她来来去去的折腾,图个什么?
“喜欢不喜欢?”
萧厉将叶沉沉整个压在桌子上,扭着她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说话!”
叶沉沉紧咬唇瓣,长这么大全部的倔强都用在这一刻了。
萧厉冷血的勾唇,“不说?”
既然她想要跟他对着干,好啊,看谁能够坚持更久。
他伸手将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将她翻了个,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从她的脸蛋下滑,到脖子停留了很久,然后将她衬衣的扣子一颗一颗缓慢而优雅的解开。
叶沉沉闭着眼睛,他怎么说怎么弄,就是不睁开,太屈辱了,他全身上下连衬衣都没有皱一个角,而她,一丝不挂非常干净。
眼泪早干了,现在就是酸成傻逼,眼泪也流不出去,她认命好了!
从门口到书桌,最后再到沙发,叶沉沉不知道他怎样才能满足,只知道当他完事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大概是最后留给彼此的体面,他没有开灯。
叶沉沉就那么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他居高站在她眼前,在想什么在看什么,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起来,去洗洗!”
他看了她好几分钟,见她没有一点女人该有的羞涩,火气上头,揪着她的脖子把她扯起来,眼神非常嫌弃,“你和所有男人做完,都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她这些年经历了什么,他其实比很多人都要更加清楚,可人在愤怒的时候,都喜欢口不择言伤害惹你生气的人。
不管这个人是自己喜欢的还是厌恶的。
萧厉是上位者以外,他也只是一个会酸会吃醋的普通男人,他明知道叶沉沉什么都没有做过,但她不是雏儿,究竟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他却不知,于是更加怄气,对自己不满,对叶沉沉不满,双双冲击下让他更加口不择言的选择伤害。
叶沉沉只是冷呵一声,没有说话。
萧厉原本不好的脾气占了绝对的上风,他紧扣她青紫的下巴,“你冷笑什么?”
叶沉沉不躲不闪,眼神是萧厉从未见过的冷“萧厉,你不可怜吗,把我送到不同男人的床上,现在却又要这样对我,怎样,物尽其用?用别的男人用过的,你不觉得羞耻吗?”
伤害谁不会,自黑又怎样,反正已经沦落到最落魄最差的境遇中了,把自己不当个人,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萧厉再跟她说下去,一定会被她气的断气,他甩开她的下巴,暴躁的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的踱步。
从这个角度来讲,叶沉沉也并不是一无所获,至少能让冷漠如萧厉暴躁成这番模样,也是七年来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