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东哥的样子,沉默半晌后,声音不大的开口“咱们接下来去哪啊?”
“回公司吧。”东哥扔下这一句话之后,只顾低头吸烟,再没有了声音。
……
自打从法院离开后,我的思维就一直浑浑噩噩的,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葫芦哥万念俱灰,一心求死,甚至在庭审的时候,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当天下午,我开始高烧不止,身体不停地打着摆子,杨涛和史一刚给我喂药的时候,我连水都喝不下去,喝什么就吐什么,无奈之下,他们把我也送到了老马的诊所,挂上了点滴。
这期间,杨涛和史一刚一直陪在我身边,也总是在跟我说话,而我就像得了痴呆一样,明明能听到他们的声音,但是却一句话都记不住。
三葫芦这件事,对我的打击太大了。
我躺在病床上,每天不吃不喝,醒着的时候,总是在盯着房顶发呆,而且一想起曾经的事,就头疼的厉害。
……
一连三天,我都保持着高烧不退的状态。
病床内。
“老马,我哥都在这躺了三天了,不吃不喝也就算了,但是每天输液,怎么还连尿都没有呢?你说,他该不会是变成植物人了吧?”这天上午,史一刚趁着老马给我换药的时候,一脸急躁的问了一句。
“我不是说了吗,韩飞身体什么事都没有,只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他的情绪始终就不是很稳定,而且这次又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心里也不能接受现实,说白了,就是心理和生理已经双重崩溃了,这种情况下的病人,高烧不退,头晕头痛,甚至造成短暂性的失忆,都在情理之中!”
“你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你就告诉我,他什么时候能好!”
“韩飞的症状,从中医的角度上来说,这叫做急火攻心,我现在能做的,只是保持他身体机能的正常运转,你要是想让我治病,我治不了。”老马耸了下肩膀“心病还须心药医。”
“什么心药?”
“他是因为什么事受的刺激,什么就是心药。”
“完了。”史一刚听完老马的话,顿时一愣“如果这么说的话,他这个病,岂不是要变成不治之症了吗!”
听完史一刚的话,我眼皮抽动了两下,顺着眼角默然划出了两行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