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在对朱炎做了一会目光凌迟却发现没有效果后,便又重新开始讲了起来,这么说起来的话,好像这学院的夫子也不敢拿朱炎怎么样。再看看这学院里的学子,十个有九都是带伴读来的,有钱人就是霸道啊,钱多多心想,什么时候我也可以这么任性霸道就好了。
朱炎抬起头的时候,正好看见钱多多在与张谦之在谈话,两人相谈甚欢的感觉,钱多多的眉眼间俱是笑容。他撇了撇嘴转过了头,不再看他们。
课间的时候,无事的钱多多便与几个相熟的伴读聚在一处聊天。不过一般都是我在说,别人在听。因为我讲的一些奇闻怪事都是些闻所未闻之事,听得那些人都欲罢不能。
起初只是一两个伴读在听我说,然后变成了五六个,然后就变得很多……
起初只是那些无事的伴读在听我说,然后那些无事的伴读家的公子也过来听我说,慢慢的变得越来越多……
“你这个书童蛮不错嘛,”李显趴在窗边看着院子里被众人围着的钱多多,其实钱多多被围在里面跟本就看不到,只看到一群黑乎乎的后脑勺,“还挺受欢迎的。”
李显,其父与朱伯渊是生意上的伙伴,再加上两人年纪相仿,自小玩到大,是朱炎为数不多的好友中关系最好的一个。
“是么……”朱炎淡淡的说,看着那被一群男生包围着还径自讲得欢的钱多多,心里觉得不爽。他觉得我即是他的伴读,他这正无聊没事做呢,怎么能不来陪他聊天反倒是给那些闲杂人等乐趣。
“挺与众不同的。”张谦之看着院子里的情形,轻声的说。
“用你说!”朱炎不满张谦之插嘴,再想到上课时见到的情形,对他就更不待见了。
“我是在跟李显说。”张谦之神情自若,也不管他态度如何。
朱炎生气,却又没法反驳,觉得有些烦燥起来。因为他虽然看张谦之各种不顺心,但人李显跟张谦之也是玩到大的好朋友,虽然关系不如他们那么铁。
照理说他跟李显是好友,李显跟张谦之是好友,那根据等量关系他跟张谦之也能成为好友才是,可他们每次见面必吵。朱炎觉得张谦之整日里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太做作,见谁都笑那么假。而张谦之虽然不欲与他计较,可也没有拿热脸贴冷啥啥的习惯,于是二人的关系便很微妙的存在了。
朱炎烦燥了,那受其影响的首当其冲就是钱多多了。
钱多多!”他冲院子里大喊了一声。此时钱多多不知道讲了什么,引得旁边的人哄堂大笑长吁短叹,声音盖过了他的。
“钱多多!”朱炎不耐烦的又喊了一声。只听人群中钱多多忙跟边上的人说有事了有事了,下次再说什么的,不理会众人的意犹未尽,快步跑到了朱炎跟前。
“干嘛?”钱多多没好气的问。
“注意态度……”
“爷,您有什么事吗?”钱多多换上了笑脸。
“嗯,这还差不多。”看着钱多多一脸等着他下文的样子,心里乐了一下,说,“没事,就是随便叫叫。”
“你是狗啊,随便叫叫。”钱多多赏了他一个白眼,我在那正讲和开心呢。我只是把现代的一些事情随便讲讲,没想到就有这么多听众,心中的满足感顿时爆棚啊。想我在现代的时候做了几年销售,天天嘚吧嘚吧说惯了,到这这么长时间以来都还没说得这么痛快过呢。
“噗嗤!”坐在窗边的张谦之忍不住笑了出来,敢在朱炎面前这么直白说话的还真没几个 。
“你说什么!”朱炎气道。
“你听到什么就是什么。”钱多多凉凉的说完就想往张谦之那边靠过去打招呼。
“钱多多!我现在想吃郑记家的烧鹅腿,你去给我买过来。”
“你说什么!”钱多多惊呼。
“你听到什么就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