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了。”刘内侍得意地哈哈一笑,说道“童大人,我还真不是老狐狸,我呀,是老狐狸成了精了。”两个人便一同大笑起来。这时奉茶的杂役走了上来,两个人又恢复了来时的严肃,待那人走了,童德芳又道“这下可好,待会老夫还得装作不知此事,陪您演好这出戏。”
刘内侍的头发在烛光下闪着点点银光,他捋捋头发道,“童大人此话差矣,咱们不过都是陪着官家演戏。”童德芳点点头道“说句不该说的,官家这戏实在是真假难辨,差点连我都信了。”刘内侍压低了声音道“不真,怎么引那位自露马脚呢?太祖爷可是立过碑誓的,不到万不得已,不杀大夫和言官,若是动静闹小了,谁会信呢?”
童德芳点点头道“可圣上就不担心,万一失了手,那帮人真害了清州,又如何收场?”刘内侍一副“无可奉告”地表情,呵呵一笑道“童大人,咱们就不费这个心思猜了,你听,郑大人把人带来了。”正说着,就看见郑德刚一脸悲壮地将赵清州从地牢带到了内堂上,受了几日的身心摧残,赵清州看上去面色苍白,有些憔悴。
“清州——”童德芳起身迎了上去。见了昔日的恩师,赵清州一时有些泫然欲泣“老师,让你担心了。我——”童德芳满心想告诉自己的乖学生事情的真相,可见身旁的刘内侍此时一副同情而怜悯的表情,也只能强忍欢喜道“清州,咱们现在便入宫,把你的冤情,都告诉官家。”“我是被冤枉的,可这件事已经说不清楚了,老师。”赵清州垂下头。
刘内侍上前道“赵大人,说不清楚也得说呐,咱们快走吧,圣上还等着呢。”郑德刚在赵清州背后笑嘻嘻地和刘内侍对视了一下,语气平静地说道“二位大人慢走,赵大人就从大理寺,交给您二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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