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在,就能活人,想法都不一样的。”邵瘦铁听着王珲和李卓然的对话,依然看着手里的卷宗,忽然说道“王兄,你刚刚莫不是想说,是隆氏用同样的方法,陷害了赵大人。”
李卓然闻言附和道“对呀!清州因为隆氏的事情,参了史弥远一本,那么隆氏便极有可能在史弥远的授意下,暗害清州。”王珲道“未必没有这种可能。”邵瘦铁许是有些倦了,他将扇子收起说道“王兄,咱们先问问长帆吧,如果没有什么旁的事,就让长帆先回去。剩下的事情,咱们从长计议。”
王珲闻言让人将长帆带到了堂上,自己前去过问。王珲一走,邵瘦铁看着李卓然亦庄亦邪地笑道“卓然,这件事显然和隆氏和容止斋脱不开关系。现在王兄不在这里,咱们按江湖上的规矩去一探究竟可好?”李卓然楞了一下,也笑起来道“实不相瞒,我也早想利索地做个了断了。”两个人一拍即合,共同匆匆向后门而去,汇入了街上的人海之中,天地间此时秋风冷峭,残阳如血。
临安大理寺,郑德刚来到赵清州的牢狱之外,注视着里面的人,口中说着什么。赵清州笑了一下说道“我知道郑大人一定也是为赵某尽了力的,有劳郑大人了。”郑德刚道“赵大人,不瞒你说,我在这个地牢里,见过太多人将赴刑场,可是您这样冷静的的,还是第一次见。大多数人在知道自己被判处极刑,都。。”
他思索着如何措辞“都会一瞬间灰败了,失去所有的支撑和尊严,或是哭闹,或是失禁,那些气度和风范,在生死面前,都不堪一击。”赵清州道“让郑大人失望了,赵某现在,也是五内俱崩,并不如大人所想的那样冷静。”郑德刚拱拱手道“一不一样,我看得出来,可惜郑某人微言轻,实在无力扭转御史台和门下的决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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