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有人竞争,为什么不选?”施定臣疑惑不解,作为以前在村里做过基本工作的村干部,他想起来自己以前在村里的美好回忆。
听这两个人说的热闹,胡正明自觉无趣,他觉得自己在这里是个外人,因为施厂长与郑小越是老乡,而自己作为外乡人,在这里一直听他们谈话总是不太自在,好像自己在偷听似的,胡正明决定先出去。
“施厂长,你们谈你们的,我这就走了,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要紧事,你们聊,你们聊。”胡正明起了身,放下了茶杯。
这样的告辞方式施定臣见得多了,单位有事是假,找借口离开是真,但这种方式不失为一种破除尴尬局面的放弃。
施定臣却也不让他,点了点头说道“好,胡主任你既然有事,那你就去忙你的,我和小越同志再聊会儿,不过胡主任,小越同志的工作,就按照咱们刚才说的办。”
胡正明满脸堆笑,点着头应承道“请施厂长放心,我一定照办,我一定会协调好小越同志的工作。”
胡正明退了一步,转过身去出了门,他把门轻轻地带上锁好,便深出了一口气,仿佛彻底放松一般,放开脚步,快速地下楼去了。 见胡正明出了门,施定臣也觉得轻松,今天好不容易认识一个起话来,如果有外人在场,就会觉得特别别扭,这下好了,胡正明一出门,施定臣也放松了许多。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知道竞选的人至少有三个。”郑小越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胡正明出门以后,郑小越再看施定臣,竟然有一丝亲切感。
“小越啊,你爸叫什么名字?”施定臣问道。
“我爸叫郑行云。”郑小越答道。
“郑行云?”施定臣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不认识,你爷爷叫什么名字?”
“施厂长,我爷爷叫郑忠义。”郑小越提起爷爷的名字,底气增加了不少。
“郑忠义?难道就是在青阳镇街上开中医诊所的郑忠义?”听到这个名字,施定臣如雷贯耳,这个名字他太熟悉了,他的印象里,打小他就知道这个中医诊所。
自己家里所有人,无论有什么大病小情的,都去这个诊所去瞧病,都知道这郑家的医术是祖传的,印象里,这郑忠义颇有些行侠仗义,更是扶危济贫,医德高尚妙手回春更是没得说的。
眼前的这个小伙子竟然就是郑忠义孙子?这也太巧了。施定臣感慨着如此不可思议。
“是,郑忠义是我爷爷,他是中医,我在省中医学院学的也是中医专业。”郑小越欠了欠身子。
“太好了,你们家祖传的,医术特别了不起,对了,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你爸是一事无成是吧?本来刚才你说选组长的时候,我还纳闷你家为什么不让你爸竞选呢,你这么一说,我知道你爸是谁了,他呀,当组长是不可能的,他没有那个能力。”施定臣挠了挠眉毛,低头想了一下。
“你爷爷也不行,他年纪大了,人是不错,可这组长事情特别多,他的身体一定吃不消,对了,要不然你也去竞选组长?”施定臣眼前一亮。
怎么这么又有人让自己去竞选组长?这施定臣是以什么标准来判断我有资格去竞争组长的?
“施厂长,您不会是在说笑话的吧?”郑小越起了身,他想活动一下手脚。
“怎么会是笑话呢?我这个人呐,一般不开玩笑,也不爱玩那么多虚的,我看人也特别准,我说你行你就行,这样吧,你去竞争组长,我动用我所有的力量去支持你,怎么样?”施定臣用期待的眼神盯着郑小越。
郑小越不敢与施定臣直视,施定臣的眼睛特别有神,看着他的眼睛,他好像能把你看穿看透一样,真不愧是经过风风雨雨的老江湖。
“施厂长,我还年轻,什么经验都没有,恐怕不合适,组里有老也有少,恐怕难以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