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干了。”
说着,熊槐一脸真诚期待的看着太子横,勉励道“太子,属于为父的时代即将过去,属于你的时代即将来临,未来是你的。ii
接下来,太子你要努力,担负起国家的重担。
为父老了,也累了,想要歇一歇了。”
太子横听着自己父王略带疲惫的声音,猛然回忆起那一日父王的教导,以及父王对楚国未来的规划,有些伤感有些期待的应道“请父王放心,儿臣一定不负父王所托。”
“善哉善哉!”熊槐欣慰的点了点头“好,太子去吧,国中之事今后就由太子你来主持大局,有事太子可与令尹左尹左徒三人商量着办,若是遇到大事不决,再报与寡人。”
“是,父王。”
不久后,太子横一回到府中,听说州侯已经在大厅中等候了,便立即向大厅走去。
大厅中。ii
二人分宾主坐下后,州侯看着太子横面带笑容,心中微微一松,但还是问道“太子,刚刚在宫中,大王可曾说些什么?”
太子横闻言,略带伤感的道“唉,也无他事,只是父王自感有些年老体衰,所以想要歇息一下,于是便将国事托付于我,让孤临朝监国。”
州侯一听,脸上露出喜色,拱手道“大王贤明,恭喜太子,贺喜太子。”
太子横闻言,立即学着往日熊槐的样子,矜持的抬了抬手,制止州侯的恭贺。
而后,太子横想起那日昭雎在车上所说的话,想着这两月来他苦思破解之法,却毫无头绪,一连两月都有些寝食难安。
想着,太子横皱起眉头,脸上露出忧虑之色,然后长长一叹。
“唉~~”
州侯一怔,连忙询问道“太子今日受命监国,理应打起精神鼓足干劲才是,何以叹气呢!”
太子横叹道“唉,常言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孤现在是为了将来而叹,为楚国的未来而叹啊。”
州侯一愣,迟疑的问道“敢问太子何忧,臣虽不才,愿替太子分忧。”
太子横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将那日昭雎在车上所说的话全部告知州侯。
说完,太子横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然后开口道“兵法有云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不胜,而况于无算乎!
只是,虽然孤有意提前进行部署,避免未来将来楚国出现像三家分晋那样的分裂,然而孤思绪许久,却苦于毫无头绪,不知从何处入手,还请君侯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