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白天,小草就会过来,送个吃食,还会按照巫满吩咐,晒药,捣药。
因为族人人数的增加,而且有巫清和巫满的吩咐,小草继续做之前那个照顾巫满,兼职药童的工作。
现在升级成学徒,就以目前这点医疗水平,很快就可以拿证行医。
小草不是空着手进来,她手里拿着一个石板还有一个一头焦黑的树枝。进来一看巫清在,欲言又止。
巫清也起了兴趣,拿石板和烧黑的树枝,明显是要写字或画画。
平时只有自己拿着个烧黑的树枝,在石板上写写画画。族中第一个学会画的是祝坎,从茅房墙壁上的筐和矛得到启发,但也只在石壁上画画。这小草要成第二个?
看她这架势明显有事儿。
巫清和巫满都没说话,看她要说什么。
小草一看,不说不行了,吭吭哧哧把来意说了。
“什么?你要借用占卜器?”巫满大惊失色,小草还想当巫,下意识就看了眼云清。
云清肯定没反应。借就借呗,能怎样,只是借这个干嘛?
小草一看巫满误会了,忙摆手。
“不是的,我……我只是,想……想把占卜器上的文字记录下来。”
原来小草被云清讲的故事励志了,坚定了当医的信念。
这姑娘虽然胆小体弱,心性却非常的倔强。每天背诵门前种植的那几种草药种植方法,收获保存、药效、用法等,生怕忘了。
她觉得如果她一天不记,次日搞不好就忘了,记性差。自己对那个叫神农氏的牛人,佩服的不行。要是自己也尝了百种草,以自己的记性,最后肯定都记不住。
想起巫清拿的那个叫纸的上面,记录的文字。当时巫清就是对着文字,把草药的种植方法还有怎么收获、怎么保存、它们的药效用法什么的,说给她听的。
文字是用来记录,忘记了,看记录就行了。如果有记录,自己就算尝了千种草万种草,肯定也能记得住。
巫清说族群需要有一个造字的人,要是我成为第一个造字的人那多好。越想越激动,字怎么造?巫满那就有几个现成的字。
之前想了好几天,不敢借。占卜器,是神圣的祭祀占卜专用。如果她借来,会不会亵渎了它?
纠结了好几天,造字没头绪。恰好昨日小草碰见云清在大石块上涂涂抹抹,灵机一动,占卜器可以不借出来,学巫清,拿个石板,用烧黑的树枝照着样子描画出来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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